“臣不敢。”云剑拱手客套了句,但还是拂袖起身,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宁儿,唤表叔。”楚琰温声对君宁道。
君宁彬彬有礼的起身,对着云剑的方向轻唤了一声,“表叔。”
“臣惶恐,小皇子不必多礼。”云剑慌忙起身,躬身回礼。
楚琰轻笑,对一旁刘忠道。“带小皇子回景阳宫休息吧。”
“老奴遵旨。”刘忠拱手,与君宁一同离开殿内,并命侍从合起殿门。
楚琰懒散的靠坐在身后软榻,随意翻开一旁的奏折,十有八九都是反对立储之事,他看的都烦了。“表哥可曾想过朕为何要急于立宁儿为储君?”
“臣愚钝。”云剑俯首回答。
楚琰凤眸微敛,墨眸深不见底。“朕曾承诺过天瑶,若生了男孩,他便是朕的太子。朕欠瑶儿太多,承诺过她的,朕希望可以一一补偿。”
云剑不语,对于楚琰与天瑶之间,他无从置喙。他的责任是辅助楚琰,守护大翰江山。君宁年幼,主少国疑,对江山社稷不利。但法理不外乎人情,景康帝与瑶妃不过是一对苦命鸳鸯。
“君宁年幼,心智武功都已远超出年龄所及。何况,他是朕唯一的子嗣,朕意已绝,只要表哥不站出来反对,朕自有办法对付那群老顽固。”
云剑一时语塞,事情涉及天瑶,他竟左右为难。他又何尝想天瑶受到伤害,事隔经年,很多事,他已想的通透,或许楚琰才是天瑶唯一的归宿。只有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才给得起她全世界。
云剑轻叹一声后,拱手起身。“臣细细思量,小皇子聪颖过人,其母瑶贵妃乃后宫之首,身份尊贵,虽年幼,却是太子的不二人选。微臣愿辅佐太子。”
楚琰微微一笑,眸中一闪而过狡黠。虽时隔多年,天瑶却依旧是云剑放不下的伤,为了成就天瑶,他不会不妥协。
……
另一处,景阳宫内殿。君宁大步而入,却只有侍女恭候在两侧,并不见天瑶身影。
“娘亲呢?”他看向一旁邀月。
“回禀小皇子,娘娘在内室沐浴。”邀月俯身跪拜,恭敬的回道。
君宁淡点了下头,便向内室而去。内室之中,温热如夏,隔着水墨屏风,迷蒙的雾气逐渐涣散而出。
“宁儿吗?”屏风内传来天瑶低柔的声音,带着些微的哽咽。她的身子依旧浸泡在水中,水汽不曾掩盖的地方,肩颈处印着身前不一的吻痕。她用力的擦拭,白皙的肌肤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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