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向远方的橘邸。
“奥尔良先生,请恕小女多嘴一句:令爱愿意回到您身边吗?”
马埃尔冷冷地回答道:
“这种问题还用问吗?光看我的神情就知道答案了吧?”
濡女摊了摊手,作无辜状。
“请恕罪,小女并非明知故问,更非有意嘲弄,只是想要确认一下。”
“哼!几年不见,爱丽丝她……变化不小啊。”
“若是以前的她,不管给她几个胆子,她绝不敢违抗我的命令。”
“而现在……我还是第一次听见爱丽丝她以这种语气来跟我说话。”
“真是一个不省心的继承人啊……!”
“也罢!”
“就让她再任性一段时间吧。”
“虽然很遗憾,但我现在确实没有能力从‘仁王’手上抢人。”
“只能先暂且忍耐了。”
“继承人固然重要。”
“但是,‘天沼矛’才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
“除此以外的一切事务,都可以往后稍稍。”
濡女听罢,立时朝对方投去雀跃的目光。
“奥尔良先生,说得好!”
“你我双方已为‘天沼矛’筹备良久。”
“漫长的等待,只为了掷出的那一刻!”
“待我们掷出‘天沼矛’,幕府与秦津藩定会遭受重创!”
“届时,再设法抢回令爱也不迟!”
马埃尔微笑着点点头,以示赞同。
“走吧,我们回长州。”
说罢,马埃尔率先抬脚向前。
牛鬼和濡女一左一右地紧随其后。
走没两步,马埃尔再度转过脑袋,朝橘邸所在的方向投去深邃的目光……
……
……
艾洛蒂的父亲上门来要人——这么大的事情,自然没有隐瞒的可能。
事到如今,艾洛蒂也不打算再隐瞒其身世了。
于是,她将其过往一五一十地告知给阿舞、总司等跟她亲近的人。
“咦?!艾洛蒂,你原来是奥尔良的人噢!”——阿舞如是道。
果不其然,阿舞又是什么都不知道……对于阿舞的无知,青登已经很习惯了。
从葫芦屋的具体业务到桐生老板的真实身份,再到艾洛蒂的身世,阿舞总是迷迷糊糊的,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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