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围着尸体转了几圈,最后也是没看出什么问题来,而且这年轻人,确实已经死了。
看样子这家伙是在临死前吓唬了我一下吧?
我渐渐放下心来,上前查看了一下对方的状况,顺便翻了一他的口袋。
里面有一些符咒啥的,基本没什么用,不过有一样东西倒是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一张老旧的羊皮纸,我打开看了一下,上面记载的居然正是他所施展的那种扎术。
不过这东西显然不全,应该是半张羊皮卷,上面只记载了为数不多的几种扎术而已。
这东西虽然属于邪术,但的确是能要人命的东西,说不定有时候也能用到,于是我将其收了起来。
接着我到房间角落里拿起那个面人看了看,面人两只眼睛的位置都已经裂开了,看样子应该是刚才替我承受的对方的扎术所导致的。
这也亏得我提前施展了傀儡替身术,不然的话,光是刚才那一下,就算不至于要了我的命,我这眼睛也铁定是瞎了。
想想还真是有点儿后怕。
我穿上外套,转身看了看顾晓柔,发现她还躲在棺材后,一脸紧张的看着我。
“没事了,出来吧。”
我连忙冲她招了招手。
顾晓柔这才从棺材后面跑出来,然后一下子扑到了我的怀里,轻轻地啜泣了起来。
我顿时有些手足无措,也不知道这丫头怎么得忽然就哭了?难道是因为大仇得报,喜极而泣?
还是因为亲人都已经死光了,忽然就莫名的悲伤了起来?
我当然猜不出具体原因,只能轻轻地拍了拍顾晓柔的肩膀,安慰了她一下。
那年轻人的尸体我没有去管,就那样任凭他躺在灵堂里。
后半夜倒是出奇的安静,我跟顾晓柔就那样坐在炭炉边,安安静静的待了半个晚上。
别说时间过得还真快,一转眼天都亮了。
我记得爱因斯坦有说过这么一句话,“你同你亲密的人坐在火炉边,一个钟头过去了,你觉得好像只过了5分钟。反过来,你一个孤孤单单地坐在热气逼人的火炉边,只过了5分钟,但你却像坐了一个小时。”
大概这就是所谓的相对论吧。
第二天我让人到镇上重新买了一口棺材,将那年轻人的尸体也装了进去,然后点了四口穴,四具尸体同时出殡发丧,下葬掩埋。
用那年轻人的话说,“死者是需要敬畏的。”
我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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