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反应其实颇为平静,因为那时候,叶渡刚刚解救了沧州,不但赶跑了反贼,还帮忙赈济灾民。
这是实打实的善人啊,怎么可能是坏人呢?
只是后来,叶渡的疯狂地招揽流民,并且廉价从州衙里购买土地,用来安置百姓,瞬间让所有的豪强和富户都感觉到了不妙的气息。
你做好人可以,但是你不该抢我们碗里的肉吃啊。
那么多豪强大户被灭门,土地应该人人有份,凭什么你叶家一个人都吃了。
还有那些破产的贱民,本来该来我们府上为奴为婢的,结果一通操作,给了他们活命的机会怎么回事儿?
因为利益相关,所以议论。
最后不仅仅是沧州,其他地方的豪强,以及豪强人家的官府代言人,纷纷义愤填膺。
同时开始发动关系,开始找叶家麻烦。
顶着莫大的压力,叶渡继续折腾自己的事情。
比如说,沧州的城池正在修缮。
叶家承包了这个巨大的项目,一口气招揽了三万个吃不上的百姓,一车车的石砖和木料运往沧州,一副热火朝廷的景象。
反贼造反时,整个沧州烧毁得非常厉害,待战事结束之后,杨长史本来第一时间准备重新修缮城池的,结果却发现府库空空,拿不出钱。
一直到卖了大量豪强的土地给叶琛之后,这才稍微宽裕了一些。
而就在这种情况下,刘一统得到了叶渡的传信,来到了沧州城内的一间客舍之内。
叶渡登门,身边儿跟着大队的赏金客。
没办法,要做坏事儿的人,内心总是紧张的。
谁知道,到时候如果谈不拢,这个顺和伯会不会忽然暴起,以谋反的名义,将自己抓起来呢?
客舍的客人都被驱逐走了,门口站着一队彪悍的士兵,听折冲府的厨子说,这位将军,混得都要拿绿叶子擦盘子了,但是安全保障的排场却一点都没有少。
见到叶琛领着几十个赏金客,穿着黑色的战甲,铿铿的朝着他们走来,门口的武士都露出了警惕之色。
当然,警惕之色之余,还有些许悲愤。
凭什么啊?
我们才是正儿八经的朝廷兵马好不好?
为什么我们连身整齐的铠甲都没有。
可对面一连几十个重甲兵?
到底谁才是朝廷兵马,谁才是替身?
怀着这种悲愤的心理,在场的武士,纷纷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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