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陷入了一瞬间的迟滞。
“你刚才说,你们很多年前就已经结过婚了?”
叶玉妆嘴角微微一扬,竟为瘆人:
“是的,云生是我的夫君。”
房间里忽然变得沉默死寂。
叶玉妆将『账本』拿在了手上,缓缓朝着门口走去,就在它即将跨过宁秋水身边的时候,宁秋水再一次开口了。
声音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
“所以,你在找牧云生,对吗?”
叶玉妆停住脚步,脖子扭过了诡异的九十度,微微下垂,看着宁秋水:
“你……见过云生?”
宁秋水闭上眼,失血的晕眩中,之前所有的细节在这一刻全都在他的脑海里拼凑成了线。
“见过。”
一旁的白潇潇都呆住。
宁秋水见过牧云生?
牧云生……不是已经在任务开始之前就死了吗?
叶玉妆问道:
“他在哪里?”
宁秋水并没有直接回答叶玉妆的问题,而是说道:
“多年前,牧云生为了跟你在一起,抛弃了整个牧家,与你私奔了,对吧?”
“我不知道那之后的故事,但可以肯定的是……牧云生死在了你的前面。”
说着,他问道:
“你们没有孩子吗?”
叶玉妆惨白的面容有些惘然,似乎在宁秋水言语的带引下,深陷于自己生前的记忆之中。
“我一直想要为夫君生一个孩子,并与他一同将孩子养大成人。”
“可夫君身体有恙,没法生育。”
“后来,夫君患上了肺病,我们去求访了许多地方的医生,可都没有人能够救治夫君,早些时候,他还能躺在床上与我说说话,再后来……”
叶玉妆言及此处,表情出现了许多神伤。
宁秋水咳嗽了几声,问道:
“牧云生死后,你为什么要带他回到牧宅?”
叶玉妆平静道:
“让夫君尸骨能入祖坟,牌位可立祖祠。”
宁秋水微微诧异:
“为什么?”
叶玉妆:
“当年他为了我和牧家彻底决裂,远走高飞,但没过多久他的父亲就害了病,一病几年卧床不起,期间二人有书信来往,但无非争执不休,谁也不让着谁,直到后来的某一天晚上,我外出而归,看见夫君一人坐在院子里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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