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儿子在某些问题上会格外得固执,便退了一步道:「怎么在长千代和阿松之后,便再也没有了呢?你们二人那么恩爱,怎会如此?」
「额……」今川义元一时倒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和银杏床榻的频率的确相当之高,但是今川义元一直都喜欢把羽箭泼洒在各种各样的地方,唯独不是靶心。而银杏又实在能言善辩,让今川义元经常忍不住奖励自己——就变成了这样的结果。
可是如果就这样诚实地回答寿桂尼,估计老太太会疯掉。
于是,今川义元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银杏。
银杏毫不犹豫地白了他一眼——这么难为情的事情你这个大男人不说,要我说?
于是,银杏直接和今川五郎一样开始报复社会,淡然自若地道:「因为先生不行了。」….
「哈——?」今川义元瞬间目瞪口呆,而一旁的太原雪斋和那古野氏丰忍不住直接笑了起来。寿桂尼愣了一下后明白了银杏的意思,瞬间感觉有些羞耻——这跳脱放肆的语言艺术是老人家一辈子都没见过的,眉毛紧紧皱了起来。
「刚结婚的时候,先生每天要来好几次,渐渐地身体就不行了,垮掉了。」银杏再次摊开手,同时白了今川义元一眼,落落大方地道:「就是这样,所以母亲,您也不必费心了。」
「不肖啊……」寿桂尼闻言好悬没给气出病来,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终于平复了情绪,冷冷地向门外吩咐了一句:「阿常,待会让天守阁内的厨子都到一楼,老身有事情要吩咐他们。」
不会吧……要给我吃补药吗?
今川义元只感觉眼前一黑,自己可是才25岁啊。
关键是现在自己明明都很旺盛了,若是再吃补药,那以后每天还能有不在床榻上的时间吗?
入夜后,银杏依旧能一挨着枕头就快速入睡,今川义元却有些睡不着。他心里很不好受,生平第一次有了事情,要瞒着怀里安然沉睡的爱人——可她对自己是毫无隐瞒的,就像一只睡在主人怀里的猫咪一样,无条件地信任。
那个私生女……名叫今川枫的私生女……今川义元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已经成为孩子母亲的霜叶。
或许该和武田晴信取取经?他那种性格的人,肯定有不少妾室为自己生子,同时他也对那些妾室也毫无感情可言吧。就像公猫那样四处留情,拍拍屁股就走人了,也不管母猫是怎么把小猫抚养长
大的。或许该问问他是怎么调整心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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