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由其子松平清定继承,领地也减封不少。而考虑到叔父松平信孝一直对他不错,此役也及时反正(虽然是在胁迫下的,但并没有反抗),仅给予他减封处分。
听到松平广忠的处置方式后,那古野氏丰就摇头不止:
“他这么妇人之仁,三河的乱事永无止境。叛乱者不严罚,如何震慑宵小?叛乱者的领地不收回,岂不是给了他们再次作乱的本钱?如此懦弱之辈,怕是担不起一族之长的责任。他生在民风彪悍的三河和分家林立的松平家,更是一场灾难。”
“松平殿下可不是懦弱的人,别忘了,就是他宁肯冒着生命危险也要大吼着提醒我撤离,不然我都死在樱井城里了。”今川义元对松平广忠的评价却与那古野氏丰截然相反,“他是个了不起的硬汉子,只是对族人抱有一份柔情罢了。”
“这份柔情会害死他和松平家的。”那古野氏丰断然预言道。
“你是在借机劝谏我吗?”今川义元闻言笑了起来,拍了拍那古野氏丰的肩膀,“我既没有松平殿下那么刚强,对待亲族却搞不好比他更温柔,那我也会害死自己和今川家?”
“四哥你知道就好。”那古野氏丰没好气地道。
就在这时,早坂奈央匆匆走过来道:
“殿下,松平殿下请您入城一叙,说要商议军务。”
“让松平殿下来我们的营帐里谈。”那古野氏丰果断替今川义元回绝道,“几天前我们刚在松平家的城里险些出事,怎么可能再送上门去。”
“放心啦,松平殿下不是那样的人。”今川义元笑着起身,带着一众侍卫就策马入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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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川义元跟着松平家的侍从来到天守阁的会客厅后,却发现大门敞开,松平广忠已经跪在中央,向今川义元恭敬地行了一套大礼,
“松平殿下这可使不得!”今川义元见状匆忙上前扶起松平广忠,“我们是盟友,本就该守望相助,何须此般相谢?”
“因为感谢的话,如今实在是难以启齿了,今川殿下勿怪。”松平广忠苦笑着抬起了头,不敢去和今川义元对视:
“几天之内,三番两次靠着您搭救,甚至害得您也一度身陷险境,全是广忠的不是。此次变乱,若不是今川家拼死相助,我根本不可能回到这天守阁。道谢的话这半个多月来已经说了太多此,可是今川家给我的帮助却一次比一次情深意切,要我如何再一次开口言谢?又该用什么样的言辞才能道尽我的感激之情呢?”
“之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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