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飞鸟篆的符意。”
陈平安由此也算侧面知晓了一桩意料之外的密事,鬼斧宫的开山祖师,极有可能去过那座流霞洲山岳、亲眼见过那枚符箓,在机缘巧合之下,有所心得,自具手眼?
于玄对此符的评价是“还算可观,略通神意。”
毕竟是陈道友亲自绘制的符箓,还是要给点面子的,总不能直白说是会了点皮毛,尚未登堂入室。
可于玄的性子,以及他之于浩然符箓的意义,加上又与陈平安关系熟了,所以于玄还是忍不住补了一句相对委婉些的实在话,“两道符箓的名字和别称,都比符箓本身好。”
言外之意,就是陈道友你取名一事,确实擅长,至于符箓品秩到底如何,你我心中有数就好。
殊不知陈平安就在等于老真人的这句话。陈平安也就顺势请于玄写了两道符箓。当然是一等一的神意圆满。
陈平安这才跟老真人说明了符箓的来历,于玄听过了,爽朗大笑,既觉有趣也感快意。
需知对于于玄这种功德圆满合道十四的道人而言,这种看似小事的趣事,恰好才是真正的搔痒处。
不然只说那扶摇洲一役,老人哪怕,别人说了,自己总不好如何,总是要端一端架子的。
老真人当然也就记下了鬼斧宫这个先前听都没过的小门小派。
陈平安当时打算以后送给杜俞。行走江湖当好人,以备不时之需。
不过也能猜到杜俞的想法,下山历练的护身符、救命符?想啥呢,必须在鬼斧宫祖师堂,将这两道仙符、大符放在香案之上,好好供起来!
既然见了面,陈平安就将那两张符箓往桌上一拍,“老规矩,送你了。亏得我分开保管了,不然你都见不着这两张好符的面。”
杜俞撅起屁股伸手拿过符箓,醉眼朦胧的男人,使劲晃了晃脑袋,撑了撑眼皮,“谁画的?”
陈平安说道:“符箓于玄的亲笔画符。”
杜俞一怔,嗓门震天响,“啥?谁的?!”
整座国师府都能听见这位“刺客”的大嗓门了,官厅内吃过午饭开始重新忙碌公务的年轻官员,他们都很好奇,何方神圣,竟敢如此随性而为、随意言语?
荣畅被扶着坐在二进院的松下石凳,趴在桌上呼呼大睡,鼾声如雷。
高幼清不太理解为何荣师兄会喝得这么夸张,陈李双手笼袖,好似打盹,说道:“大师兄一直觉得自己配不上首徒的称号。”
厨房那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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