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洮眯眼而笑,嘴上却是有气无力病恹恹说道,“忙来忙去,闲与不闲,到底图个什么呢,劳烦朱老先生,给我个理由?”
用了这么个称呼,谢洮一个没忍住就破功了,实在是觉得太有趣了,自顾自大笑起来。
朱敛笑道:“山水神祇,也是有一部金玉谱牒和神位高低的,等你哪天金身高度相当于金丹地仙了,我就带你出去走走看看,到时候你就会感叹一句古人诚不欺我了,再眷恋家乡的人,可能都要承认一事,故乡无此好河山。”
谢洮好奇问道:“那是个什么地方,你说的公子又是谁?”
朱敛没有给出确切答案,只是笑道:“何必多问,好山好人,一去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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螺黛岛古月轩,谢狗坐在栏杆上边晃着双腿,伸手打着哈欠,笑道:“小打小闹,没啥意思啊。”
一座秋气湖大木观,乱七八糟的议事成员,武夫修士和神灵古怪,加在一块能凑出个啥。
换成她随手一剑下去,别说活的,整座大木观都干干净净夷为平地了。换一拨更听话的人补缺,参加第二场议事,谁敢有异议?
虽然陈山主一直在压境,可都没有大开杀戒,那么在谢狗眼中,自然就是一个顽劣不堪叫嚣不已的熊孩子,被个有武艺傍身的成年人伸手按住了脑袋,让那个张牙舞爪乱吐口水的孩子乖巧一点,不然就要挨揍了。
只是在谢狗眼中,这场热闹确实……不够热闹!
谢狗赶紧补了一句,“相较于我们山主上次剑开托月山,手刃大妖元凶,让其输得心服口服,再割其首级,差得有点远了。”
“师父就像在烧造一件坯子极好的瓷器,必须小心翼翼,因为稍有不慎就会落个暴殄天物的境地。”
郭竹酒想了想,解释道:“开山有开山的壮阔,针线活有针线活的细致,其实两者难度没你想象得那么大。当然这也是师父的一个心结所在了,很难真正认可自己是一位纯粹剑修,简单来说,就是碍于身份,不好痛快出手。毕竟这座福地,倾注了落魄山太多心血,有崔老先生和大师姐的武运馈赠,师父自己也对这座福地寄托了很多心思。”
“所以师父甚至不愿意将福地视为正阳山第二,用上剑术‘拆解’。”
“但是真把师父惹火了,重演朱敛百年前的南苑国京城一役,拿出一人与天下为敌的心态,压境,杀穿,破境,武学重返归真一层。”
谢狗小鸡啄米使劲点头,“郭盟主这么一说,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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