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住气了,换成一般人,早就带兵杀去藕神祠了。至于罗移,估计他也就是看在你这个结拜兄弟的面子上,才去附和武玺几句,衡阳王朝又不在四州之列,他这个“火官”道号,还有开国皇帝的身份,当年是怎么来的?一个起于行伍底层的小卒子,完全是一步步杀出来的血路,才坐上龙椅。”
显而易见,火官罗移和遮荫侯武玺,同样是两位天下十人候补之一,许婴咛对罗移的评价明显更高。
徐续缘点头道:“是这么个道理。”
徐棉轻声说道:“罗移是难得有那种豪杰气的枭雄,讲义气,有担当,反观武玺就更喜欢肚子里说话了,续缘,以后你与他们的亲疏远近,你要心中有数。”
火官罗移,一辈子戎马生涯,而且在修行路上,手持重宝,是一件道教帝钟,相传是道祖亲手铸造的至宝之一。
古钟铭刻“天丁”二字。
但是此物在青冥天下一路辗转,经手的道官,有高有低,不下十人,始终无一人能够将其炼化。
直到罗移得手,大概是因为在这之前就得到一部太清玉册道书的缘故,当年罗移只是洞府境,就将其成功炼化,祭出此宝,掷火万里。
徐续缘不耐烦道:“知道啦知道啦,总是这么喜欢说教,大姐,你要是没有这个瑕疵,真就是道德完人了!”
许婴咛啧啧道:“马屁精。”
走在遍地落满桂花的金黄色道路上,蓦然间有悠扬钟声响起。
入清净地,生欢喜心。
佛陀传心如拈花指月,道士得意在晨钟暮鼓。
姐弟三人,各怀心思。
虽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但是站在他们的位置上,只要天下乱局一起,又岂能做到独善其身?
思来想去都是愁,很费思量。
徐续缘突然说道:“我去乾湖之前,先去了一趟地肺山,聆听高宫主传道。然后在乘船去乾湖的路上,就听说了那两个消息,你们应该都知道了吧?”
徐棉嗯了一声。
许婴咛由衷赞叹道:“高宫主,好大魄力!当真是无愧‘巨岳’道号!”
原来高孤在那场传道的尾声,公布了两件事。由他的弟子高拂,担任地肺山山主。
再让一个叫毛锥的外来道士,担任华阳宫新任宫主。
其实都是怪事中的怪事。
高拂是高孤的小弟子,虽然不是关门弟子,但是高拂在华阳宫内外,都是公认的修道天才。照理说,如今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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