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了自己。
两壶酒。
整了三硬菜,一锅炖老母鸡,一锅冬笋炖咸肉,一大盘清蒸螃蟹。
那年轻道士还从袖中摸出了一套粉彩花卉九攒盘,却只摆满了荔枝,不是新鲜荔枝,是那荔枝干。
笋为菜蔬中尤物,荔枝为果中尤物,蟹为水族中尤物,酒为饮食中尤物。
四位尤物,一桌齐全了。
汾河神祠外,水池边,陈平安一直没有鱼获。
青同看着水中那幅画卷,讶异道:“竟然是他?”
照理说,此人绝对不该现身此地。
难怪陆掌教会往这边赶来,原来是叙旧来了。
陈平安笑道:“你又认得了?”
青同没好气道: “此人既是隋右边的授业夫子、又是她的武学师父,我怎么可能不认识。”
再说了,此人还是那位曾经走在邯郸道左、在被纯阳道人顺势点化一番的“卢生”。
陈平安问道:“那你知不知道他离开藕花福地后,选择在云窟福地隐姓埋名那么多年,所谋何事?“
青同摇头道:“与老观主有关的事,我不敢多说。”
陈平安便换了一个问法,“关于道教楼观派的香火传承,以及‘邵’这个姓氏的始祖宗族、郡望堂号和迁徙分布,你手边有没有相关记录或是书籍?”
青同说道:“还真没有。”
金顶观的道统法脉,源于道教楼观一派,曾有道士于古地召亭,结草为楼,观星望气。
而楼观派的首任守观人,刚好姓邵。
这个守观人身份,类似如今佛门寺庙的首座,地位仅次于住持。
崔东山一开始猜测倪元簪躲在云窟福地,是为了将那颗金丹,送给昔年嫡传弟子之一的隋右边。
那么昔年画卷四人当中,隋右边舍了武道前程不要,一到浩然天下没多久,她就一意孤行,转头跑去练剑,就说得通了。
但是事实证明,并非如此,隋右边不是那个老观主预定的得丹之人。
之后姜尚真便误以为倪元簪是打算将此金丹,赠送给那个与老观主极有渊源的北方金顶观,决定要拦上一拦,甚至还直接与老舟子撂下一句狠话,只要邵渊然赶来黄鹤矶取丹,他姜尚真就让那位大泉王朝的年轻供奉,死在倪元簪眼皮子底下,可如果老舟子敢去送丹,他就会让邵渊然有命丹成一品,补全一副功德无漏身,偏偏没命去顺势跻身元婴境。
陈平安笑问道:“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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