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位,都是一等一的大财主。
这两场架,也是陈平安打完之后,收获最丰。
更不谈那……半部拳谱。
因为那位韩宗主,等于挨了十一境武夫的一拳。
“已经是了。”
程龙舟笑道:“这个臭小子,才当了贤人,就开始问我如何才能当君子了。理由嘛,很充分,说姜老宗主曾经亲口允诺一事,哪天等他当了君子,就可以约上陈山主一起喝酒,而且就约在大伏书院。”
陈平安笑道:“本就是大实话。”
程龙舟说道:“我已经联系到了钟魁,让他直接去仙都山那边找你。”
陈平安抱拳道谢。
程龙舟笑着摆摆手,一闪而逝。
在确定程山长已经离开,芦鹰才敢离开屋子,实在是怕被这个不是斐然的家伙,来一场秋后算账啊。
对方不是斐然,胜似斐然啊。
难怪当初,一口一个“斐然那个孙子”。
天底下敢说这种话的,并且还适合说的,找来找去,还真就只有剑气长城的末代隐官大人了吧?
看到那个青衫背影就坐在台阶上,又开始吞云吐雾。
芦鹰就只好一步跨出,身形直接落在台阶底部,然后再落座。
陈平安拿出旱烟杆敲了敲,重新换上烟草,问道:“去过玉芝岗了?”
芦鹰心中大为讶异,然后就只是默然点头。
天下美色万万千,不曾想到头来,还是想着那个只算惊鸿一瞥的女子多些。
有多喜欢,自然谈不上,早先就只是男子贪色,如今也只是淡淡愁绪,萦绕心扉,挥之不去,难以释怀,好像也没个道理可讲。
陈平安问道:“芦鹰,作何感想。”
芦鹰毫不犹豫说道:“我要是玉芝岗的祖师堂修士,当时又在场的话,她鬼迷心窍要开门收纳难民那会儿,我肯定直接一巴掌摔在她脸上,老子骂不醒她,还打不醒她?”
陈平安笑道:“如果我没有记错,她是玉璞境,芦首席就只是个元婴,谁打谁,不好说吧。”
芦鹰点点头,“也对。”
那婆姨在世时,凶悍得很。
当然比起太平山那个年轻女冠剑修,还是要稍好几分。
两两沉默起来。
芦鹰试探性问道:“陈剑仙,你真是那个隐官啊?”
这种事情,哪怕再千真万确,还是让人会觉得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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