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
郁狷夫一股怒火油然而生。
戏耍我郁狷夫?!
这些剑修为何也个个配合此人?先前是人人故意眼神都不去瞧这陈平安?
陈平安独自走到大街上,与郁狷夫相距不过二十余步,一手负后,一手摊掌,轻轻伸出,然后笑望向郁狷夫,下压了两次。
郁狷夫瞬间心神凝聚为芥子,再无杂念,拳意流淌全身,绵延如江河循环流转,她向那个青衫白玉簪好似读书人的年轻武夫,点了点头。
眼前这家伙,还算有点武夫气度。
陈平安问道:“问拳在不在多?”
郁狷夫沉声道:“这第一场,那我们就各自倾力,互换一拳?”
陈平安笑道:“你先出一拳,我扛住了,再还你一拳,扛不住,自然就是输了。然后以此反复,谁先倒地不起,算谁输。”
郁狷夫干脆利落道:“可以!半个月后,打第二场。前提是你伤好了。”
这是他自找的一拳。
此言一出,口哨声四起。
显而易见,那位郁家姑娘,白白等了二掌柜半个月,还是有些不太开心的嘛。
这都不算什么,竟然还有个小姑娘飞奔在一座座府邸的墙头上,撒腿狂奔,敲锣震天响,“未来师父,我溜出来给你鼓劲来了!这锣儿敲起来贼响!我爹估计马上就要来抓我,我能敲多久是多久啊!”
晏胖子脑袋后仰,一撞墙壁,这绿端丫头,说话的时候能不能先别敲锣了?很多凑热闹的下五境剑修,真听不见你说了啥。
陈平安转头望向郭竹酒,笑着点头。
一瞬间。
郁狷夫拳罡大震。
有一位此次坐庄注定要赢不少钱的剑仙,喝着竹海洞天酒,坐在墙头上,看着大街上的对峙双方,一低头,任由那嚷着“陶文大剑仙让让唉”的丫头脚尖一点,一跨而过。
一拳过后。
其实哪怕是许多对郁狷夫心存轻视的地仙剑修,都皱起了眉头。
这小姑娘,好重的拳。
那个原先站着不动的陈平安,被直直一拳砸中胸膛,倒飞出去,直接摔在了大街尽头。
大街之上风雷声势大作,除了那些岿然不动的元婴剑修,哪怕是金丹剑修,都需要纷纷以剑气抵御那份四散拳意。
陈平安躺在地上片刻,坐起身,伸出大拇指擦拭嘴角血迹,摇摇欲坠,依旧是站起身了。
有不少剑修嚷嚷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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