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更好?!何必看人眼色,咱们若是有人运气一般,只能拿到手一件宝物,难不成也要双手奉上,白白送给这北亭国的纨绔子弟?此时不齐心合力,到时候下山之时,可就更难众志成城了吧?”
这一番言语,说得不少人都动心了。
两位施展了障眼法的彩雀府女修,相视一笑。
说出这番蛊惑人心的言语之人,正是她们护道的一位祖师堂嫡传少女。
年纪不大,心性不差。
而她们正是彩雀府府主孙清,与祖师堂掌律祖师武峮。
原本武峮一人护道就足够,但是孙清觉得在彩雀府山头上,十分烦闷,就跟着散心来了,不曾想这一散心,就撞了大运。
武峮偷偷与年轻府主交流,“先前那位年轻地仙,该不会是芙蕖国白璧?”
孙清冷笑道:“是水龙宗嫡传弟子又如何,乱战之中,城府不够,本事不济,死了白搭。”
说完这些,孙清神色淡然道:“你我一样如此。”
武峮忧心忡忡道:“不过洞室那边突然山水紊乱,禁制大开,处处皆是秘境入口,是不是太过凑巧了?”
孙清瞥了眼天幕,缓缓道:“既来之则安之。”
武峮叹了口气,看了眼自己身旁一身平和气象的年轻府主,难怪她是彩雀府历史上最年轻的金丹府主,而自己只是年复一年到了头的掌律祖师。
他们这边的岸边,叫嚣不已,人人喊打喊杀,扬言要宰了那个芙蕖国武将,还要将那个北亭国小侯爷剥皮抽筋。
结果詹晴笑容灿烂,啪一声打开折扇,在身前轻轻扇动清风,开口只说了一句话,“杀我可以,先到先得。”
孙清笑了笑,轻轻以手肘撞了一下武峮,“你先出马,不然双方能耗上一百年。”
武峮心中了然。
头戴幂篱又有障眼法遮蔽容貌的武峮,大踏步走出队伍,率先走上白玉拱桥,起先脚步不快。
她此次下山,穿了两件法袍,里边的才是彩雀府头等法袍,外边的,则是托人从云上城重金购买而来的法袍。
只不过外边那件云上城法袍,当然又有施展小小的障眼法,不然也太过显露痕迹,当别人是傻子了。
事实上那两位云上城沈震泽的嫡传子弟,也是差不多的行径,内外两件法袍,刚好换一下,自家法袍外内,彩雀府法袍在外。
武峮先前走得慢,拱桥那边的众人有人挪步,却走得更慢。
生怕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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