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二十岁之间。”
吴鸢疑惑道:“这不是先生你之前就安排好的吗?”
崔瀺没好气道:“天有不测风云,你家先生我现在算是龙游浅滩了,所以得再跟你确定一下。你现在什么事情都别管,快马加鞭赶往神君山的入山口子,找到一个叫夏余禄的刑徒少年,安排他去京城。”
吴鸢小心问道:“这次是宋长镜的嫡系心腹护送他们赶来龙泉县,我就这么上门要人,那帮六亲不认的兵痞,肯乖乖放人?”
崔瀺挥挥手,不耐烦道:“我那边自有后手,你只要露面就行。”
吴鸢担忧道:“先生,你这边?”
崔瀺冷哼道:“死不了!”
吴鸢不再犹豫,立即喊上那两名武秘书郎,一同骑马出门。
先生动动嘴,学生跑断腿。
崔瀺等到吴鸢离去之后,独自行走在衙署小路,脸sèyīn沉,“一着不慎满盘皆……还没完全输,满盘皆溃倒是事实,不过没事,只要还有一丝胜算就行,熬着,就当修心养性了。大不了换了棋盘再来。”
“我不就是先熬死了先生,又熬死了你齐静春?”
“咦?怎么说着说着,感觉自己像只乌龟了?”
崔瀺最后叹了口气,“她的运气真是一向很好啊,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一头撞进来,我只能尽力从这盘残局里搂回几颗棋子是几颗了,省得被她全盘收走,真是气死我了!”
之后有衙署杂役远远走过,就听到一个相貌清秀的少年在那里大声念叨,“我不生气,犯不着……我不生气,犯不着……他娘的,犯不着个屁!气死老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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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匠铺子,三张崭新竹椅摆在屋檐下,翠绿欲滴,颜sè可亲。
青衣少女已经起身愤懑离去,只留下一个脸sè如常的阮师,和一个笑容不变的尤物妇人。
远处溪畔,站着捧剑女子,大袖老人和魁梧男人。
坐在小竹椅的妇人,从马尾辫少女的背影收回视线,她方才使用了一个小法子,故意激怒少女,让其离场,妇人这才开门见山问道:“阮师与齐先生有所约定?所以那陈平安身边,才有李家的武人跟随?”
阮邛直截了当道:“没有。”
妇人又问:“那就是阮师因为那三座山的缘故,答应庇护陈平安?”
阮邛点头,“对,我答应过他,保证他们离开大骊之前,都没有大的意外。”
妇人抬头看着即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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