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计五名黑衣死士,在首领推门之后,鱼贯而入。
为首一人犹豫了一下,抱拳闷声道:“之前职责所在,不敢擅自现身,还望殿下恕罪。”
宋集薪面无表情道:“忙你们的。”
那人始终低着头,“属下斗胆恳请殿下,帮忙在王爷那边解释一二。”
宋集薪不耐烦道:“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我叔叔会跟你们计较?!”
五人身形纹丝不动,站在院子里淋着小雨,死也不肯挪脚步。
宋集薪妥协道:“好吧,我会帮你们说明情况。”
那五人这才进入屋子,三个黑衣人轻而易举地分别扛起箱子,首尾两人空手护驾,缓步走入泥瓶巷后,皆是飞奔而走。
宋集薪若有所思。
稚圭撑起一把油纸伞,递给宋集薪一把稍大的,在锁上正屋门灶房门和院门后,主仆二人撑着伞站在院门口,宋集薪望着红底黑字的春联和彩绘的文门神,轻声道:“不知道下次我们回来,还能不能瞧见这对联子。”
稚圭说道:“走了就走了,还回来作甚?”
宋集薪自嘲道:“也对,混好了,回来都找不着人炫耀,混不好了,看笑话的人又不少。”
雨水不停,小巷逐渐泥泞起来,稚圭实在不愿意多待,催促道:“走啦走啦。”
宋集薪点点头,两人一前一后走向泥瓶巷巷口。
稚圭走在前边,脚步匆匆。
宋集薪走在她身后,脚步缓慢,当他经过一户人家院门所对的小巷高墙,手持雨伞的宋集薪停下脚步,转头望去。
少年看着并无半点出奇之处的黄泥墙壁,怔怔出神。
前边稚圭转头一看,忍不住埋怨道:“公子,再不走快点,雨就要下大啦!”
伞下少年看不清表情,抬起手臂做了一个动作后,少年应了一声婢女的招呼,终于开始加快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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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瓶巷外街道上的车厢内,大骊藩王宋长镜正在闭目养神。
监造衙署每日都会建立一份密档,由九名大骊最顶尖的死士谍子,负责观察记录,上边所写,全部是“督造官宋大人的私生子”的日常琐碎,今日与婢女去逛了什么街,花了多少钱买了什么吃食货物,清晨朗诵的文章内容是哪本圣贤书籍,何时第一次偷偷喝酒,与谁一起去小镇外放纸鸢捉蟋蟀,因为何事、与何人在何地起了争执,等等等,事无巨细,全部记录在档案,然后每三个月一次寄往大骊京城,被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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