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道:“夫君也别多虑。总归这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皇后当众胡说八道,想必父皇也不会轻饶她。
反正我是不会被欺负的,谁敢欺负我,我就一巴掌打回去,打得她满地找牙!有你跟父皇给我撑腰呢,我怕谁?”
李昭听她这么说,噗嗤笑出来,在她面颊上亲了好几口,再次感叹了一句:“你怎么就这么招人喜欢?”
“那是自然的。”宋清月哼哼,她玩着李昭的大手,纤细白皙的玉指扣他掌心的茧子,“倒是你啊,过完年不是还要回南直隶去把没做完的事做完?”
李昭似乎这才想起来这事似的,啧了一声。
宋清月给他出主意:“不如,那边的事先缓一缓如何?南京六部都没了,至于那些大族,叫别人去收拾他们不行么?你可是嫡长皇子,未来储君,若事事都要你亲力亲为,你还不要被累死?”
“月儿说得有理!”李昭摸着下巴沉吟,“娘子有想推荐的人?”
宋清月瞥他一眼:“夫君没看最新一期的邸报?”
李昭一愣。
回到王府之后,宋清月立刻从书架上翻出刊登了邢状元那篇马屁长文的邸报给李昭瞧。
李昭看得很快,大致阅览一遍,大笑不止。
宋清月道:“从前见过状元公一次,还以为是个一板一眼、固执古板的人呢,没想到是个这么会见风使舵,倒叫我想起我爹年轻时候的样子了。”
李昭纠正道:“这叫顺势而为,应权变通!”
宋清月轻哼一声,手里捧着大麦茶坐下问道:“邢家可是泸州望族,邢夫人的娘家是苏州吴家,都在南直隶呢。之前邢夫人还来找我求过情呢。”
李昭皱眉,他倒是不介意宋清月适当参与政事。月儿没什么私心,屡次谏言也都跟宋家毫无关系,一心为了朝廷,为了自己打算。在很多事情上,他甚至很乐意问问她的建议。
不过邢夫人上门来找宋清月给自己家求过情,偏偏自己回来之前,接到她送来的生辰礼,着急回来,刚好就在苏州府停下了。
这事传出去,御史们就能告月儿干涉朝政。
李昭觉得这事儿比今天皇后在宴会上说的那些个子虚乌有的事情还棘手,不禁眉头深锁,甚至大过年的,就想去找宋大人商量商量对策。
宋清月却神经大条地根本没当回事,只推着他催促:“好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明早你要跟父皇去太庙祭祖,早点洗洗睡吧!”
李昭笑了笑,拉住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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