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
在劳伦斯走出马车之后,让·杜巴利才紧张不安地跳出车厢,扭头张望了一圈四周,瞪大眼睛说道:
“等等...这里是香榭丽舍大街?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无数个思绪在让·杜巴利的脑子里飞快闪过,他记得劳伦斯在巴黎的住宅就位于香榭丽舍大街。
劳伦斯扭头瞪了他一眼,平静地说道:
“请保持安静,杜巴利先生,然后跟在我后面。”
“不!波拿巴阁下,你必须说明你的意图!”
让·杜巴利张开嘴,试图大喊道:
“不然你就是绑架!就是囚...”
砰!
一阵短暂而沉闷的响声从让·杜巴利的后脑勺经由骨传导直接抵达了他的耳膜。
听上去像是某人坚硬的手肘重重捶击在让·杜巴利的后脑勺上。
但他已经无法去具体分辨这到底是什么声音了。
因为在下一个瞬间,让·杜巴利便两眼一黑,直接昏了过去。
“哟嚯,这家伙还挺沉的。”
不知何时出现在让·杜巴利身后的格罗索一把拉住即将倒下的杜巴利,将其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对劳伦斯笑着说道:
“劳伦斯,这就是你小子的计划?把这个混球绑回去然后严刑逼供,逼他承认对你的袭击?你行事简直像个海盗一样。”
劳伦斯飞快地扫视了一圈周围,确保没有人注意到这里的异样,而后耸肩说道:
“高端的政治斗争往往只需要最朴素的手段。行了,赶紧把他架进去,我要的可不只是让他承认对我的袭击。”
...
“这...是...”
让·杜巴利从一阵晕眩和头疼中苏醒过来,震惊地发现双手被反绑在身下的椅子上。
就连自己的双足也被一条胳膊粗的铁链拴在一起,哪怕是挪动一寸都异常吃力,还会发出一阵刺啦的响亮噪声。
“你醒了,杜巴利先生。”
听到这声音,还没有从脑袋的昏胀中完全恢复过来的让·杜巴利痴痴地抬起头。
他这才发现站在面前的是劳伦斯·波拿巴和一个凶神恶煞的刀疤脸壮汉。
“你这是在搞什么鬼!波拿巴阁下!”
让·杜巴利难以置信地大吼道,费力地挣扎着想要解开身上的铁链。
劳伦斯俯下身子,看了两眼让·杜巴利,但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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