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刀,但也有少数人持钩枪、盾牌、弓箭,气势汹汹的站在甲板上,等着接舷而战,迎击他们的却是从三面密集射来箭羽,近距离的床弩攒射更是一场灾难。
林缚等两艘海鳅子船甲板上的百余名海寇都给弓弩覆盖打残之后,才接舷使武卫登船作战,将这股海寇彻底消失掉。
敖沧海也要登船去,林缚伸手拦住他,说道:“你代我在船上指挥即可……”
战事艰难时,林缚甚至都要身先士卒鼓舞士气,杀出新局面,但是日常战斗,就不能让敖沧海等人继续拼在第一线。
林缚怕傅青河身体吃不消,先与他回船舱休息,这场战斗翻不了局,没有必要紧盯着看。
过了约半个时辰,外面的打斗声便彻底停息,敖沧海走进来,说道:“捉了二十几个活口,正在审讯;两艘船除财货外,还有二十几个年轻女人,要怎么处置?”
“活口审讯过就送崇州县衙去,不要提诱歼事,只说过路海盗袭岛;那些个年轻女子还是依老办法先安顿下来,问清楚住址后,不要声张的派人给她们家人捎信过去……”林缚说道。
敖沧海点点头,走出去处置这些事情。
这些年轻的女子给海盗俘获后是无法保住身子清白的,当世又犹重此事,一旦宣扬出去,简直是把这些女人往死路上逼。
不过即使派人给她们家人送信,家人不相认的也是居多。这六七天来,西沙岛这边一共诱歼八艘过境的海盗船,几乎每艘船上都有俘获的年轻女子。最早的一批被捋年轻女人共十二人,只有四人给接走,其他的家人都不相认。
林缚挑选些手脚伶俐的给武延清送去当助手帮着照顾受重伤的士卒,其他年轻女人也都留在营地里做些轻松的杂役活。
傅青河摇头苦笑,他也同情这些年轻女孩子的命运,说道:“人穷了都吃不饱饭、讨不到老婆的穷光蛋哪里会在乎这些?武卫里大多都是光棍汉,你不如订个规矩,为卒多少年,或立功多少,许退出集云武卫,这边帮他们安家置地并搓合婚配,让武卫们多些盼头。”
兄弟共妻、甚至典妻之事在当世贫苦民众里也时常发生,贫穷人的确不会特别在乎这个,再说这些年轻女子也确实可怜。
“也应该如此,”林缚点点头,说道,“在江宁河口,我们找不到能扎根的地方,但是在西沙岛可以。日后集云武卫我会多从西沙岛选人,甚至要尽可能将原林家乡勇替换掉,替换出来的人也尽可能留在西沙岛上安置。这样才能将根越来越深的扎在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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