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凭这句话,论远见和做事的缜密,我天悟,自愧不如!”
天蕴略一思吟,眼神里搅起一丝疑惑,“天岩?”
天悟点头,多了一丝凝重,“天岩和我虽然暗斗多年,但他这个人的眼界和对学宫的无私我是很敬佩的,现在学宫各番势力不甘寂寞,青云宫主下落不明,又没有任何的消息,我们这些老人如果再听之任之,恐怕学宫四分五裂的日子也不远了,这点见识,我还是有的,所以,他点出了关键,我也就恰时的出现了。”
天蕴叹了口气,“大长老的寿元将近,号召力也越来越呈弱势,天绝拉帮结伙,把控着学宫的事务,天岩旁观事态,倒真是个明眼人。”
天悟点头,“这个孩子的作法虽然过激了一些,但却触疼了天绝的神经,也是呵,族孙啊,心疼倒也是对的,但下手也忒狠毒了一些,那毕竟是个孩子啊!”
天蕴神情复杂,道:“这孩子很不容易,看似也没有任何的跟脚,但我却不这么看,希望学宫别牵涉大事!”
“哦?怎么说?”,天悟还真的被他的话吸引住了。
天蕴扫了一眼天葵,这个家伙还气嘟嘟的坐在一边。他绝不会认为天葵是个头脑简单的人,这个老东西,一向扮猪吃老虎。
天蕴苦笑道:“你可还记得,当年玉逍前辈对天葵的评价?”
天悟若有所思,恍然道:“你是说,那一次?”
见天蕴点头,天悟轻轻道:“我还记得玉逍前辈那一次这样说的:天葵这人,一贯扮傻装疯,游戏世间更是不拘小节,他的眼光最毒,看人最准,极少差错……!”
天蕴打断他,沉声道:“你果然记得!那你现在应该猜得到,这老葵对这个小娃的疼爱可是实打实的,还将五元裂阵石这种东西都送人了……”
天悟呼了口长气,“我明白了!”
天蕴一笑,“你果然明白了!”
……
寒渊石狱,镇魂池。炎北在重温自己了解的丹道知识,寻找着那一线的生机。
丹道,在修真问道的历史长河中,是最为著名也是最广为流传的大道。无数人毕其一生都沉迷于烧炼丹药种种手法和细节,乐此不疲,故炼丹之道,在前人前赴后继的尝试和总结中愈加的完善,所以,丹道在所有的道途中最易上手,就是因为有无数成功的经验可以借鉴。
成为一名丹师,是无数人的信仰和追求。一名丹师的身份,又或是一个珍稀的丹药丹方,往往轻易就能改变一个人或是一个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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