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画押,判个极刑。
只是对案情的深挖毫无作用。
这里面藏着东西很多,廉太守暗下决心,一定要把藏在幕后的那位女洞神问出来。
他下令道:“搬上来!”
几个衙役出去,从外面搬来一具尸体。
海迷清目光坦然地看着黑布下的人形,嘴角咧出一个得意的笑。
他一定很自负,而且毫无人性。
廉太守命人掀开盖布,尸体露出来时,海迷清眉头微簇,脸上肌肉生硬地抽搐了一下。
尸体已经穿上一身黑布衣,看不见里面解剖缝合的口子。
他脸上的瘤子被切开些——就是这些切口刺激了海迷清一下。
阵阵恶臭弥散公堂,廉太守毫不掩饰地以手遮鼻。
“海迷清,这人你认识吧?”
海迷清张了张嘴,一滩涎水从嘴角滴落。
他思索片刻,开始撒谎:“不认识,没见过!”
不错……如果他说认识,那才不好办呢!
能教一个视死如归的人撒谎,肯定是关键问题。
廉太守心中暗喜,让人把死尸抬出去了。
衙役们点起几个香炉,逼走尸臭。
海迷清抬头,恶毒地剜了他一眼。
廉太守嘴角带笑,语气轻佻:“海迷清,问一句没用的话——你长得这么壮实,人又体面——为何那人宁愿搂着一个瘤子脸,也不肯跟你睡?”
海迷清“哼哼”笑了两声,眼皮却是垂下了……
良久,他才云淡风轻道:“大人在说什么,草民不懂!”
不仅是他“不懂”,连邹鸿也不懂。
老廉这厮究竟藏了多少鬼,怎么不早沟通,弄得自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忍不住又写下一句:“这是何意”?
颇有质问的意思。
廉太守不动声色给他回了四个字:“诈他一下”!
邹都尉不明所以,不过看海迷清的表现,还真被炸住了。
廉太守心中暗喜:看来自己猜对了!
他顺着这个思路继续挖掘:“那女子几天就抽空一个少年郎,如此饥渴,是不是有病!”
海迷清吸溜了一口涎水,还是那句:“草民不知大人在说什么!”
“她虽然年纪大了,每月还有来潮,也不怕珠胎暗结?”
海迷清再一次抬眼,目中寒光闪闪,脸上的肌肉一抽一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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