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子依旧深藏不露。
邹都尉又喝了一口茶——虽然他知道在此时喝茶很不礼貌,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放下茶碗后,他想了想,道:“本地有一户人家养蛇,主家名叫甘龙,三年前从武安县迁过来的,当时他家就开始养蛇,专门养银甲带,因为这种蛇不好饲养,赔了一年钱,终于摸出了门道,赶上去年收价高,现在赚得盆满钵满,已经盖起一幢大宅子……只是,我们派去调查的人被拒之门外,对方有江北大营的军牌,凡事州府无权处理,都要交给江北大营,臣只好派人严加看管,以防他逃走!”
太子长吁一口气,终于开口道:“邹卿,你派人带一百金吾卫去,务必将这个甘龙抓回来——家里的银甲带都抄没,看仔细些——有没有密道、密室,有没有地下通道通往别处!”
“邹卿”两字令他精神一振。
如果对方有意治罪,应该不会叫得这么亲切吧?
怀着这一丝希望,他当即起身出去安排,然后小跑着回来……
彼时廉太守正在说话,表情和声音一丝不苟:“昨日抓回的那一男一女两个要犯还没审——臣觉得应当尽快过堂,问清楚才好推断!”
诸位官员都心中一惊,不知道昨天又发生了什么,从哪儿抓来的人。
就是感觉跟不上太子和太守的步子。
太子道:“廉卿说的有理,准备一下,过堂吧!”
这一个“廉卿”叫的可比“邹卿”生动许多。
邹鸿刚刚放下的心又悬起来……一会儿过堂的时候还得集中精力好好表现,否则难以化解太子心中的成见。
众人搬着椅子挪在旁边,空出公堂。
太子跟申屠大夫转到屏风后面。
廉太守和邹都尉一起坐上主审的位子。
三班衙役列好位置,犯人就被带上来。
是个一脸虬髯的汉子,绰号叫做“湘君”。
原本邹都尉想要先审那个女的,觉得女子胆怯,稍微诈唬两下就能抖落明白,不像男人皮厚,如果碰上惯犯,几番刑罚都问不出来,关键是太子在旁,频繁使用刑具也不合适。
廉太守却坚持先审这个男人,他匆匆扫了那女子一眼——当时对方还陷在迷香导致的深度昏迷中——他就得出一个结论:这女人不好对付,恐怕堂上要剥一层皮!
思量再三,邹都尉决定听老廉的。
毕竟老廉现在是太子心尖上的红人,而且颇有担当,出了问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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