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间的性命,也乱了阴司秩序。”
“都城隍,您管辖天下城隍,这其中利害自然也由您担着。我家阎君会来,是体会到您的不容易,因此不想把事情闹大,更不想天官亲自下场问责。”
天下都城隍坐了下来,他注视着彭阎君和那赤衣神官,紧锁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这神官切中利害,他也不能装聋作哑了。至少不能把事情闹大,尤其是捅到天上去。
那神官扔在劝诫:“吴王,江南一带在您治下受此灾殃,您之功过罪愆,也许此时还不能见,但或早或晚,都要有个说法的。”
吴王却不由得感觉得一种寒意,令他心中凛然,也无法不重视。
待他二人再度落座,那赤衣神官便和施大法师对视一眼,露出心照不宣的眼神。
此事已成。
既然谁都不愿意掀桌子,但和局就成了必然,剩下,无非就是争一争条件。
彭阎君作保,天下都城隍和吴王吵了一局,最终还是争出了一个结果。
“有彭阎君当面,明日,本座便令新城隍上任。至于吴王所任命的城隍,本座也一并归还,任为城隍左判。但从此以后,阴阳分治。除却鬼神之事,人间之事,江南城隍一概不管。”
“正该如此,也希望都城隍能说到做到。”
彭阎君举杯,三人共饮之后,天下都城隍便头也不回的率先离开了。
吴王向彭阎君拱了拱手,问道:“阎君,神官,适才既然提到了本王之功过,本王也想知道,如今本王在阴司名录上是功还是过?”
彭阎君愣了一下,指着他大笑起来,道:“殿下以功过问本君,只怕是问错人了。”
吴王感到疑惑,正待再问,眼前的一切却忽然变幻成一团烟气,待到恢复清明,再睁眼,已经是王府之中了。
耳边似乎还萦绕着那阎君的笑声,但已然是阴阳两隔,令人神牵了。
济善禅师和那两个护卫也跟着他一同醒转,济善禅师向吴王告罪道:“大王受惊了。”
吴王摆了摆手,问道:“禅师,那阎君说我问错了人,你可知该向谁问?”
济善禅师沉默了一瞬,道:“老和尚也不知谁人能定功过。”
吴王叹了一声,道:“罢了。”
挥手送走了吴王,彭阎君才站起身来,看向那赤衣神官,道:“你可还满意?”
那赤衣神官失笑,道:“这得我问阎君才是,阎君是否满意?”
彭阎君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