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施展类似这样的手段,让水电站、造船厂的员工们成批陷入昏迷,接着再对那些公用设施大肆破坏,使得联盟与当地居民头疼不已。”
“还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君莎摇头感慨,“不过啊,我们目前面临的困境,并不是你上面所说手法里的任何一种。”
“是的。”塞拉接话道——
“虽然不太了解你们所说的水舰队和熔岩队的具体情况,但在他们的下毒手法之中,可以明确感受到某种目的性的存在。而我们面对的案件绝非如此。”
“非目的性的……投毒犯吗?”
玛莉记者有种不祥的预感,顿时感觉不寒而栗。
“那里面仿佛并不存在任何目的,反而更像是单纯的恶意。正是因此,我们才会说那是一桩极度恶劣的犯罪事件。”君莎道。
“那个罪犯到底用了什么手法?”
见两位合众警官卖关子这么久,摄影师忍不住开口提问道。
“不知两位记者,曾经有没有过在野外徒步旅行时,宝可梦因为和人对战或者被野生精灵攻击,而陷入体力不支的经历?”
塞拉副手忽然问起这样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奇怪问题。
“当然有过。”记者小姐理所当然地点头。
“我们有时甚至还会主动向一些崭露头角的训练家提出挑战,借此来观察他们的实力与表现,这样的对战自然败多胜少。因为战斗而让精灵们体力不支——类似如此的经历,应该所有的训练家都或多或少地体验过吧。”
“治疗精灵经常会用到伤药对吧?”君莎问。
“这是当然。”
“那么,那些被你们用完的伤药会被怎么处理呢?”
“如果里面还剩下大半的药剂,我们当然会把伤药收起来留着以后使用。要是已经用得差不多了,我们也不会把它们彻底用完,而会把药剂扔到草丛边上,等待其他训练家的拾取——这应该是训练师在野外的常识吧?”
玛莉不明白君莎向自己询问这种问题的意图。
那些体力药剂的包装和捕捉宝可梦的精灵球一样,都是由可降解的材质做成,就算随地乱扔也不至于污染环境。但这和投毒案件又有什么关系呢?
“是啊。”达伊也跟着说道——
“我记得一些经济困难的训练家经常会到处寻找这样废弃药剂,把里面剩余的药液收集起来,同样可以用来治疗宝可梦的伤口。甚至有人就算伤药充足,也会出于兴趣地开展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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