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帐里临淮侯的书桌上摆了六菜一汤还有一壶小酒,帅帐里满是美酒佳肴的味道,显然临淮侯没有再庆功宴上喝尽兴,回来后自斟自酌了起来。
“来贤侄,尝尝看,我这的菜不如庆功宴,可是这酒却是不逊色分毫。这可是我任江淮副总兵后偶然得到了一坛百年老酒,要不是贤侄,我还不舍得给他喝呢。”
临淮侯热情的拎着酒壶,拿出一个新酒杯,摇摇晃晃的就要给朱平安斟酒。
朱平安接过酒壶,在临淮侯以为朱平安尊敬长辈,要自己倒酒的时候,朱平安高高的举起酒壶,用力的将酒壶摔倒了地上,哗啦一声,白玉酒壶就碎了一地。
临淮侯直到酒壶摔碎一地后,还没反应过来,一直过了一秒才反应了过来。
“哎呦,贤侄啊,我的月光酒壶,这可是上好的昆仑玉做的酒壶,价值数十两银子呢,你怎么这么败家啊!”
“哎呦,我的百年老酒啊,贤侄你不知道我费了多大劲儿才得到这一坛老酒。这是花多少银子都买不来的啊,我平时都不舍得喝两口,你全都摔了啊!”
“贤侄啊,贤侄,你这是发什么酒疯呢。”
临淮侯心疼的连连跺脚,激动之下,酒意都被冲散了,气愤不解看着朱平安。
“伯父,酒醒了吗?”朱平安一脸淡定的看着临淮侯问道。
“能不醒吗,我的月光酒壶,我的百年老酒啊,多少银子都买不到啊。”临淮侯又心疼又生气道。
“伯父,银子能买到命吗?银子能买到仕途吗?”朱平安哂笑了一声,反问道。
“贤侄,你说什么胡话,银子如何能买到命,仕途的话,没有金山银山就别想了!而且就算你有金山银山,关系不能通天的话,也是做梦!”
临淮侯没好气的说道。
“看来伯父却是已经清醒了。非常时候,非常之举,还请伯父见谅。”
朱平安点了点头,淡定的拱手致歉。
“这又是什么非常时候,至于你用这种非常之举,我的月光酒壶啊,在月光下能透过酒壶欣赏到壶内的美酒,我的百年老酒啊,还没喝几口呢。”
临淮侯没好气的指了指被朱平安摔碎的酒壶还有撒了一地的美酒,看到这一地的狼藉,他依然心疼的要命,朱平安要是不能给他一個满意的说法,那是不行的。
“今晚倭寇会突袭醮场,此乃我等生死存亡之际,伯父认为是不是非常时候?!”
朱平安目光灼灼的盯着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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