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方式来谈条件。你就别遮遮掩掩了,直接告诉我,想怎么打吧。你给你黑老子我记好,盾山虽然给你握在手里,但他肯定死不了,所以你只有老夫子一个筹码。那老头儿别说死,哪怕就只少了一根白胡子,让他伤心了,老子也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妈呀妈呀,我好怕呀,原来那老儿的胡子那么矜贵,早知道我就跟割韭菜似的先割一把下来做藏品了!”天变星装腔作势地叫嚷。
“你你你,我看你敢!”老夫子果然给惊到。
黑母却不担心,两手往滚圆的腰里一叉道:“打败我再割也不迟,只要你真有那个本事。来来来,格斗方式说来让你黑爷爷听听,不然天都要亮了!”
夜色浓浓地砸下来,沼泽地带黑得令人窒息。偶尔从一处池沼里蹿上一小团发光的东西,也只是一闪而逝。今夜无星无月,仿佛所有光华,哪怕是微光也叫天变星吓跑了。
天变星闹过了,终于愿意说正题,“大宇宙,你还真是心急呢。既然你这么紧赶慢赶的要吃败仗,我就不和你兜圈子了。这个嘛,我是个好心人,无意让你丢太大的丑,就只想和你玩个小小的游戏。”
“游戏?”黑母眉目一展,尽管知道这话里藏的意思肯定不简单,也还是比听到“血拼肉搏”之类的词儿要好。
天变星道:“正是,就是个小游戏。一会盾山会重披我送给他的战衣,你要干的事就是从他身上抢夺。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哪怕是偷都行,只要在月亮出来前能得到战披,就算你赢我输。不过嘛,这途中你要是叫盾山给弄死了,也怪不得我。愿赌服输,我赌的是我最为珍爱的凤凰之舌,你赌的,就是你的小命!”
“不行!”
“不行!”
老夫子与梦奇再次心有灵犀,一同吼了出来。
梦奇咬紧牙斥道:“天变星你也太狠了,这不摆明就是让我黑哥送死吗?盾山大哥叫你控制住了,和他交手其实就是和你交手!这样大一架机甲钢躯,我黑哥除去蹦蹬就再没别的招式,他怎么去夺战披?”
“再说了!”老夫子从看不见的地方加入,“所谓的战披可是凤凰之舌,触碰就死,就算黑母抢到了也还是会死,这又叫什么较量?!”
天变星已抖出了战斗方式,黑母心里在不停琢磨。他虽然也受到惊吓,但没那二人冲动,还没一口回绝。
天变星咂咂嘴道:“哎呀哎呀,我说你们这些人,怎么老是只圈在自己固有的思考范围内看问题呢?这是不是就叫做,井底之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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