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插进缺角就直接用手撬。
他的一只胳膊,可是受过伤的,就算力大现在也没法全使出来,所以连吃奶的劲头都拿出来了,木地板也只是稍微抬了抬,并没完全松动。
“哎~怎么办?夫子老师的戒尺一定能派上用场,可他正与顾老儿斗得酣畅,又如何能来助我?”
黑母急得喘气,歪着脑袋想半天,终于想出他认为是的最后一个好主意,“啥都用不上了,就请天和地来帮忙吧!阴乾阵用死人尸气做文章,本身就违反了天地法则,属于孽举,布阵人必得遭天诛地灭,所以就算天不帮我,地也该帮我,就是这地心引力!”
黑母悲叹一声,仰头望望头顶的甲板,测算高度。底舱的顶平平整整一块,并无倾斜,他无论往哪儿跳落下来的高度都一样。没办法,他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冲得猛,惯性就大,产生的力就强这一点上,如同赌徒押了赌注。
“嘿,瞧你黑爷爷的本事!哇呀呀呀轰!”
嘭~!
黑母这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他脸朝天屁股朝地,恶狠狠摔下来,全靠他体重的优势。那重量,别说是木板,哪怕是石板也得碎开,所以“嘭”声过后又是“喀喇”的爆响声,那封住暗室的板条真叫他给摔折了!
“哎呦~我的屁股……好像流血了……”
高兴归高兴,黑母的眼泪却掉了下来,也难怪,几块尖尖的木渣渣扎进屁股,肉再厚也是肉,不得疼得他死去活来?
嚎了几声聊以发泄就罢了吧,反正没有梦奇和老夫子过来安慰,嚎再长时间也没啥意思。黑母便要起来,结果却发现自己跟坐痰盂似的卡着了。
“哎呀,哪还有功夫卡在这儿?该死的木地板,别再来坏你黑爷爷的好事!”
黑母心烦意乱,和不会说话的木头较上劲,用蛮力向外一挺,屁股一拔,只听“刺啦”一声……
……
“这这这,什么意思?我的裤子!”
黑母不再哭嚎,而是发出惨叫,现在请他站起来他也不敢了。为啥?穿的黑裤子整整在屁股那儿扯下一片,他漏光了!
好一片木地板,果真受不得委屈,这是向黑母报复回来了!
黑母恨得咬牙切齿,但能怎么办?总不至于一直就这么坐下去吧?
他左顾右盼,还好这里只有不具意识的死尸,还有两只专心指挥死尸跳舞的兔子精,其他人全在上面呢,谁也没瞧见他出了这么大的丑。
黑母嘿嘿一笑,笨拙地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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