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失,他越来越虚弱,很快连坐着都吃力了,找不到可以依靠的地方,只好软绵绵倒下去。
当背脊触地,他能看清来袭之人的面目了,除去眼珠和嘴巴就不能动的面目,脑袋顶上的小髻子,还有一身金黄色小短衫,他不是鲁班七号又还能是何人?
“你……你想干什么?快快住手,否则我就叫人来了!”
盾山又急又气,却不忍借助身体里残留的能量伤害他,想着出言警告,他或许就会有所收敛,知道自己这样做后果严重。
鲁班七号却笑得极贼,轻轻敲击他的钢臂道:“盾山大哥,你要事先了解了我的本事,定然不至于如此害怕。我是来帮你的,你可千万别畏疾忌医呀!等我帮你施完手术,取走了你背上的罗锅子,你肯定会向我表示感谢,那时才是我不好意思的时候呢~呵呵呵~”
“你……你说什么?你居然打算动我后背的伤?不,这绝对不行,我要叫苏将军来!来人,快帮我去请苏将军……”
盾山急得眼冒金星,却呼声微弱。能量流失的速度实在太快,这时他就算想制服鲁班七号也做不到了,不禁大感懊丧。
威武的钢躯,除去在真香大酒楼的厨房,从来就没这样空虚过。盾山觉得身体越来越轻,一身机甲仿佛在这极短的时间里化作了羽毛,他却没法将所有羽毛聚集一处,只能任由那些白如巨大雪片的东西向上空升腾,越升越高,带着他的意识直飘向遥远的天际……
“嘿嘿,大傻个子,不管你的体型有多么庞大,落在我的手里也不过是堆铁,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又如何能反抗?!”
鲁班七号得意得胸膛都快炸开了,眼看就能好好拿机甲人做研究,并弄明白自己对他为何总会产生奇怪的熟悉感,高兴得是乐不可支。
守在外面的两名哨兵听见动静,急忙就赶进来看。他们腿脚已然不慢,然而赶到后院时盾山已失去大部分知觉,哪怕明白是有援兵来了也无力说话了。
哨兵们只似是而非地听见机甲人提到“苏将军”,却不知话里意思是什么,便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又不解地望向鲁班七号。他们都是苏将军请来的客人,都必须以礼相待,发生如此怪事,该偏向哪一方呀?
“我说你二人,傻站着做甚?快出去守大门呀!万一放小贼进来坏事,看你们的将军大人如何收拾你们!”
好一个鲁班七号,明知兵卒可能叫来苏烈,让他好事告吹,便来了招先发制人。
哨兵们人微言轻,给“客人”如此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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