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好一会儿过后他才猛一拍脑袋嚷道:“这次我真的明白了,你要找的,是那个东西!”
鲁班七号个头比毛鱼儿高,走起路来一蹦一蹦的,挺容易惹人注意。毛鱼儿索性让他再次装死,然后扛在肩上拖着他走。这样就算被人撞见,他也可以托辞说是晚上出来练木偶人,明天好表演给老太太看。
鲁班七号装死拿手,只是苦了毛鱼儿,要将这么大个重“东西”扛上肩头,走路的速度便快不起来。
二人于丑时出发,这时夜色最浓,整座洪府里灯火也调得最暗,除去檐角挂的灯笼串,园子里的石灯笼大多都灭了。
绕过几道长长的回廊,鲁班七号感叹洪威这小子搜刮的钱财太多,竟能建起如此豪华的宅院作为金胜堂总舵,只怕皇帝来见了也得生出几分妒嫉。
处处黑灯瞎火的,可惜鲁班七号没有盾山那夜能视物的眼睛,就只能凭声音判断周围有无异状。
等听见有水流声,他断定是来到了一片湖边,走近后借微弱的灯笼红光看,那果然是一片被垂柳围绕的翠湖,给夜色染得如墨汁般黑沉,风吹倒插在水里的柳枝,水和树便一起发出声响,如同合奏。
“咱们俩,这是来到哪儿了?”鲁班七号凑在毛鱼儿耳边问。
毛鱼儿也低声回答:“是何家祠堂。”
“什么?何家祠堂?”鲁班七号猛地一挣,就从毛鱼儿肩头跳下来,稳当当站在了凹凸不平的鹅卵石甬道上。
“哎呀,还没到地方呢,你跑下来做啥?”毛鱼儿责怪地问。
鲁班七号更生气,“我还想在那个老太婆屋子里先搜一搜呢,你怎么就把我带出来了?洪威看样子特孝顺他娘,说不定重要物件都给他娘藏着呢!”
毛鱼儿急得手舞足蹈,“没,没有!我向你保证肯定没有!洪威敬祖宗,除去这地方哪儿都不会觉得安全!在他眼里,只有老祖宗能帮他保齐拥有的宝贝,所以但凡给他看重的物品,估计八九不离十全在这里!”
“可是,他明明姓洪,要去也该去洪家祠堂,你怎么就跑来何家祠堂了?难不成咱们已经离开了洪府,绕到外面来了?”
“嗨,哪里话,七哥你是不信我还是当我蠢?”毛鱼儿显得无可奈何,既想赶时间,又明白不把话说清楚,鲁班七号就不会再往前走了。
鲁班七号确实够谨慎,往旁边的石块上一坐道:“你和我讲讲这其中原由吧,回去的路我还记得呢,真需要回去,就不用你相送了。”
这是要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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