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黑母能一心二用,除去听讲,另一方面也在不停分析魂都会是怎么回事。
等钟馗歇了,开始若有所思地品茶,大厅里安静得众人连呼吸都不忍发出时,他尖着嗓子高叫:“哎呦~”
“哎呦你这倒霉熊孩子,胡喊乱叫个啥?!”
老夫子年纪大受不得惊吓,突然炸响的喊声逼得他从坐榻上跳起来,险些撞坏因缺钙而脆弱的老腰。
苏烈也皱了皱眉。他从没料到盾山竟遭过这么大罪,上天对他实在是太苛薄了,境遇再凄惨的人,也没惨到他那一步吧?结果悲凉情绪就叫黑母给打扰了。
盾山也被惊动,这才转动僵硬的关节,脑袋朝着黑母说:“令人厌的东西,一辈子狗改不了吃屎的毛病。”
“嘿~我说你们这是……琢磨用嘴巴和表情攻击别人不算犯法,就能为所欲为的欺负堂堂大宇宙是吧?”黑母忍无可忍,却谁也不能得罪,顿时整个人都叫怨气给撑圆了。老夫子斜眼瞅着他,真怕他象汽球那样飞出窗户消失了。
钟馗对烦躁的黑母漠视不理,苏烈的眉头也难以舒展,老夫子不打算出手相助了,不是弄胡子就是端起茶杯吹茶叶,黑母觉得别的茶杯会给摔碎,老夫子的茶杯就要给吹碎了。
满屋子人,只有盾山一改常态地舍得开口,像是刚才没尽兴般又补充了一句:“跳梁小丑。”
“我……我勒个去……”黑母张口结舌,又深深想念起了梦奇。
猛然间,他想起刚才惊叫所为何事,便一刻也不愿耽搁,非得把话讲出来:“钟大人,还有各位,盾山小弟……”
盾山怒喝:“你叫我什么?”
黑母急忙改口:“没小弟,盾山的故事里有好几点值得我们深思,我想不仅是我,只怕老夫子也应该想到了吧?”
“那你多嘴多舌做甚?不如请夫子老人家来说!”盾山嘀咕。
既是嘀咕,黑母就全当没听见,继续道:“我最急于要讲的,是那长安城一霸,金胜堂!我说长安城乃天子脚下,又有着钟大人做治安官,却为何还能纵容恶霸雄踞一方呢,原来金胜堂的前身正是魂都会!”
钟馗喝够茶,终于撩了一撩眼皮,算是正视黑母一眼,“正是。”
“嗨,正是正是的,钟大人,你就不能直接把这结论说出来吗?还非得人猜!”黑母抱怨。
老夫子忍不住了,低声喝斥:“黑母,休要放肆!”
黑母心想:“哼,我放肆?等寻找天书大队组建起来,你们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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