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到了夜不闭户的地步,街上之洁净,也见不到一只蟑螂臭虫。但就是我那三间后厨里,总有一种古怪的,看起来似蜈蚣的多足虫出现。我在书籍中查找,得知它叫刺蚣,毒性微弱杀不死人,但若爬过食物,就会导致人腹泻。岳父母在世时从没出现过刺蚣,可等他们相继过世后,那种虫就逐渐多了起来,怎么杀都杀不完。我猜想,污染源正是那刺蚣,于是重新装修厨房。装修完头两天我不敢开业,让自己家里人试食,是一点事也没有,可一旦开门迎客,毒虫便又会出现,如此三反四覆,我基本就无力再折腾了。眼看因此而一步步家道中落,我这是,既对不起死去的岳父母,见到妻儿时,也心中有愧呀!”
薛谨说得哀忪不已,坐他身边的二人看着也为他难过。
苏烈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已猜了个七七八八,刺蚣的出现一定与铁团有关,至于铁团为何要害真香大酒楼,又或是无心为之,就难以下定论了。
黄昭咋咋呼呼的,很难憋住心里话,直接就问薛谨:“薛掌柜,你与我大哥皆为做学问之人,想事情必定比我周全,所以如果是连我都能想到的问题,你一定早就想到了,又为啥不采取行动呢?光重修厨房有啥用?比如说一窝白蚁,你单只杀死白蚁不端掉它的窝,白蚁迟早会卷土重来。明摆着铁团不动,或者说死了以后不久,刺蚣就出现了,为啥你不把铁团挪走,看看情况会否好一些呢?”
薛谨苦笑:“莫说我舍不得铁团,就算舍得,也再挪不走。说来或许你们不信,打从几十年前将那东西放在那地方起,他就没向外挪过分毫,我曾请十几名大汉一起抬他,想抬进院子重新上上漆翻翻新啥的,谁料竟抬不动了,就好象他天生就长在那地板上,并不是从破庙给挪来酒楼的。”
“呀~这就真的是奇了怪了!”黄昭使劲挠头,一对大眼也不停眨巴。
苏烈不出声,不是不想开口,而是怕流露内心喜悦。薛谨正处于悲伤中,他理应安慰一番,并表示同情对方的不幸,这才是礼仪之道,又怎能噗嗤一声笑出来?然而他是真见到了希望呢!
黄昭问:“薛掌柜,昨日我确实感受到了铁团发出的震动,您若认为他活过来了,为何不去亲自一试?假如他能镇住刺蚣,想法消灭那些讨厌的毒虫,真香大酒楼肯定很快就又能生意兴隆了!”
“这个……”薛谨犹豫不决。他这表现很令人奇怪,就连苏烈也看得不解。
“薛掌柜,你不会还有何难言之隐吧?不如一并说出来,人多力量大,说不准我们能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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