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近。
“不,别碰我,让我走,你这个混蛋,从我身上你得不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他心里在如此抗争,却没法说出来,他相信来人不是被他的叫喊声引来的,他的声音还不如蚊子扇动翅膀响亮,不可能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但刚才肚子里零件乱撞制造的动静就不一样了,足以让安静的屋子变得躁动,就象是有人闯进来打劫。
“盾山,你别害怕,这儿很安全,再不会有烛九阴来伤害你,你一定会慢慢好起来的!”
苍老之声听起来不仅不像杀人害命的凶徒,还慈祥如家里的老祖父,尽管瞿兆航从不知祖父应该是怎样的形象。
但不管怎么说,他也安静下来了,带着惴惴不安的心,假如他的心脏还在。
“烛九阴,是什么?为什么会伤害我?”他问,不确定老人能否听见他。
老人其实将耳朵伏在他的嘴边呢,听完后回答:“西北海之外,赤水之北,有蟒盾山。有神,人面蛇身而赤,直目正乘,其瞑乃晦,其视乃明。不食不寝不息,风雨是谒。是烛九阴,是谓烛龙。”
“哦~”瞿兆航呻吟着,表示没听懂。
老人明白了他的意思,解释道:“我说的是一种人面龙身的凶灵,大约一百年前出现在蟒盾山一带,竟然以山为食,一点点将那座长满铁针松的高山吃成了平地。烛九阴大概是吃饱了,就分解成无数细小的烛龙,小得只有食指那么长,遍布蟒盾山夷成的平地,伤害往来的路人。它们只要见着活物就吃,无论人还是动物,所以那地方已成死亡之地,你说你走哪儿不好,怎么就闯到那里去了呢?”
“烛九阴,这么吓人……”瞿兆航黯然自语。
他又问老人:“你叫我盾山,可盾山,不是我的名字……”
老人发出爽朗的笑声:“我不知道你的名字,只知道你是个命硬的大家伙,被烛龙咬得千疮百孔了,还能留着口气。蟒盾山受烛九阴所害,不仅住在那儿的山民都跑光了,后来又死了不少人,铁针松却总是灭绝不了,到现在都还能见到从给怪物啃残的树桩长出的新芽。我觉得你的命呀,就象松树一样顽强,只要铁针松不灭绝,蟒盾山就还有重起的希望,我便给你起名盾山,希望你能象山一样重新站立起来,如过去那样强壮。孩子,你的出现是好兆头,真是好兆头呀!呵呵呵~”
老人说了一大通,瞿兆航听得糊里糊涂的,但到后面就全明白了,心里涌起异样的感觉。
在他快死掉的时候,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救了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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