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母又很想笑,又想笑而笑不出来,他指着虚幻的空气说道:“老师呀老师,如果我告诉你大实话,说事实上你真正水里漂,你能同意不?”
“啊?!”
老夫子很想再找一次驳斥之理来论证自己的实话,话将出口却啥都没法说下去了。此刻他唯一能做的是用右手朝左手掐去,没睡着的人掐自个儿,能不疼吗?可这次不甘的猜想竟被应验,那一下就算把左手掐出血了,他也仍觉不出疼!
“吼吼吼~”
极其压抑的笑声来自黑母,他确实没法忍笑了,却连自己都没勇气笑出来,那么实在忍不住的情况下就只好勉强发泄,这样既不会吓唬自己,又不必打击对方。
“分析来分析去,咱俩竟然莫名其妙就睡着了?然而身体就一直躺在水里,没地方可去?”
实际上老夫子却根本无暇理会黑母那听似笑的悲,一个劲只顾自己尖叫。他最担心的是,若没来得及往前赶路,直到走出水域,说不定就得给淹死了!
想到这儿,他正式询问黑母:“我问你最关键的话题,梦奇在哪儿?假如他一直不出现咱俩就钻不进鲁班七号的梦境,那种可怕之处在于,老夫反而没进梦里时能见到他,等需要借梦与他相会时,却啥都见不着了!”
老头子这话怎么听都无比委屈,黑母就算自己胆儿大也不敢保持安静,更别提他其实比老夫子更惊惧!
这样一来,被问话的结果不再是回答,而成了呐喊,黑母不顾一切地用两手捂着嘴吼叫:“梦奇,你快出来呀!现在最至关重要的证明就是咱们进入的是你的梦境,而不是我那没用的梦境,所以你必须向咱们证明此刻你是最具有威力的主宰呀!”
“傻了呀你?竟然称自己的朋友是最具有威力的主宰?”老夫子那叫一个不服气,不由分说就教训黑母不该如此乱说话。
可也就在他想都没细想就教训人的情况下,不同寻常的景象终于出现了!
“黑哥,夫子老师,本来我不好意思装成熟,就只敢躲在你二人身后的,现在却叫你们大呼小叫地给含出来了!”
那声音听起来既轻柔又飘渺,与平日里梦奇发出的幼稚声线相比,别提有动听了,可真想找到他仿佛魔兔子的外形时,又啥都见不到!
“黑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算在梦里也该有办法呀!可为何咱俩只能听其声而不能见其人?”老夫子那几句话既象在抱怨又象在惊问。
直到此刻,黑母那重如宇宙的威力才全面发挥出来,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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