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麦荣惊得如遭惊雷轰顶,险些一屁股坐到地上。
瞿兆航真正的容貌,不输瞿兆迪,但眼中流露的怯懦,却是瞿兆迪从未有过的。这也难怪,在封闭的环境里生活二十几年,他又上哪儿去长见识,壮胆量?
“爸爸,”瞿兆航的声音发着抖,却还是坚持要把话说出来,“暗质星的科学行者救了我,你就不要和他们作对了吧。”
不管瞿兆航表现得多么软弱,他的话听起来也可看作是刺耳的挑衅。
“你这,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和暗质星扯上关系?我不是已经......”瞿麦荣大张着嘴,实在想不清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瞿兆航古怪地笑着,顺手指了指那台卫星电视。
这一下,瞿麦荣连肠子都悔黑了。他怎么就没想到凭郝运今日的实力,开通一条卫星频道来与瞿兆航对话,是小菜一碟呢?可他也迷茫了,就不知郝运究竟是个什么人,又在他和瞿兆航身上打什么鬼主意。
自从沈允鸿死后,那家伙就不知跑哪去了。但他的消失,正合瞿麦荣心意,只要郝运一走,沈允鸿之死就是死无对证,哪怕真有谁查到自己身上,也不会有任何收获。
然而就在瞿麦荣认为距离成功已仅一步之遥时,郝运又不失时机地凭空冒出来,还借他儿子来对付他,这也实在是太可怕了!
“事到如今,你的脑子里已插入了质子人的金属氢芯片,你还能想我怎么做?”瞿麦荣强作镇定地问儿子。
见父亲惧怕成那个样子,瞿兆航的胆子倒大了不少,鼓足勇气说:“老爸,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你要置身事外,好好享受你白松煤矿的财富,就算今天煤矿倒闭了,你也依然穷不死。可为何偏偏要实现什么地球一体化梦想,搞这么多事情出来?”
“你......你小子懂些什么!”没想到有一天,病儿子胆敢如此理直气壮地质疑他与尼采一起规划的事业,瞿麦荣气不打一处来,反驳道:“人要能仅为钱而活,世界就简单多了,更不会爆发什么战争。大多数时候,金钱与轮椅拐杖,或汽车轮船的作用是相同的,它对咱们而言不过是一项帮两只脚到达目的地的工具,那么目的地与工具之间,你会追求哪一样?”
“好吧,我说不过你,但从今往后,咱俩的关系也不再象从前那样了,这是你不得不接受的事实!”瞿兆航发着抖回答。
要他用简单的头脑思考如此复杂的选择题,着实难坏了他。不过郝运教过他的话,还是得说出来。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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