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我做过什么,都只能算是处理自己家庭内部的矛盾,你们任何一个外人都无权指责及干涉。至于大兴安岭之行延期,我是为查看白松煤矿的状况,看能否再从那儿找出一些有关我父亲谋害我母亲的罪证。能说的我全说了,不相信,你可以现在就一枪毙掉老子,那样咱俩都痛快,省得婆婆妈妈走官僚主义过场。至于复活者嘛,你要不相信我说的,去抓那叫什么雪地飞燕的女人来问清楚,不就全明白了吗?”
“你……”好一番抢白,琼斯给气歪了鼻子,一本正经的老头儿当警察这么久,一直自信能在短时间内拿下瞿兆迪,却发现还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浑身像抹满了润滑油的嚣张家伙。
“鉴于你还没换下这身军装,我还能尊称你为瞿团长。但别以为曾经你的级别比我高,就小瞧你眼前的老侦查员!要能抓住那名复活者,从她的嘴里了解真实情况,我早就那么干了。可惜等地面人去抓她时,她已经死了,是癫痫发作死的。为什么会发癫痫,原因我们都清楚,就不必再详细说明了。”琼斯毫不隐讳地对瞿兆迪摊牌。
“什么?那夜过后,雪地飞燕就死了?鸟人摆明了是杀人灭口……”瞿兆迪脸上仍无动于衷,心里却是一痛,女人那张紧张的胖脸,不断在眼前摇晃。
琼斯终于有点气急败坏了,手撑着桌子站起来,厉声喝道:“瞿兆迪,我再问最后一次,你是否知道军委会对你的指控是死罪?难道真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值得你用生命交换吗?我看你加入太空军,早就别有用心吧?”
审讯室不是法庭,对犯人软硬兼施,外加诱供,只要犯人不反抗就能肆无忌惮地进行,反正不怕有辩护律师提出反对。被逼得走投无路的琼斯就只剩了这最后一张牌,却不知他最后的王牌,正是瞿兆迪藏的杀手锏。
谁先给逼急就会落于下风,瞿兆迪明显胜利了,又把脑袋凑过去,笑嘻嘻地说:“今天的审讯到此为止,叫军委会给我指定的律师进来,我现在只和这人谈。”
这小子实在是太精明了,举手投足都在写着一行字:You don't play ith me, I am the right one can play you don !(别和我玩,我才是能玩死你的人。)
琼斯哀叹,只能承认自己老了,虽然还可以扛着枪到处跑,却已没能力对付这种地痞流氓型的年轻人。
审讯室里一场交锋的结果,是琼斯满面怒容地冲出去。如果光门需要手动关闭,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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