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站设置在监狱旁边,监狱里的犯人就正好充当处理垃圾的劳力。
瞿兆迪给押送进军委会地界后,自然不会马上进监狱,而是先被押解到了罪案调查总署。
与辉煌的军政大楼相比,信息征调处的小楼就像一只给剪了须的爬虫,带着弧形屋顶软绵绵趴在橄榄岩地基上,模样看起来古怪可笑。
经过军政大楼时,瞿兆迪借射进囚车的灯光朝外看了一眼,脑海里浮现沈韵在出使联合国前,往里走的场面,不禁笑了出来。
命运之神有一双令人难以捉摸的巧手,经常用特定的环境或事件,让两个相爱的人离得很近。但这种看似美好的假象不堪一击,他们各自所处的环境与不同的经历,照样让他们咫尺天涯,永难相聚。
信息征调处狭窄的一号审讯室里,只摆得下一张光桌与两张光椅。有别于自由人呆的处所,这里的桌椅已事先安放好,不能随需要出现或消失。
审讯室的整面天花就是一盏强光灯,光桌上还安放一盏台灯和几个通话孔。通话孔旁边悬浮着拇指头大小的光框,应该是声音控制按键。
进入审讯室前,瞿兆迪全身上下给安检扫描仪搜了个遍,连裤子口袋里的纸巾都给拿走了,“坏掉”的骚猫通讯器和那对戒指,却奇迹般躲过了搜查。
他好像早知道能保住这两样东西,不动声色地朝空中笑笑,就被监察军士兵推进审讯室,随后门无声地在身后关闭,琼斯和他一起留在了里面。
“瞿兆迪先生,对于您被捕的原因,想来您应该心里有数,我没必要再赘述。原因不止一个,不管哪一项都不可饶恕,所以我建议您用最大的诚意与我们合作,尽快结案。那么太空军就不必把军费支出消耗在无聊的事情上,您也多少能为自己赎罪。”
琼斯这番劝导,听起来语重心长。
瞿兆迪哈哈笑道:“亲爱的琼斯上校,看来您也是个伪善的老狐狸,心里恨不得马上就把我拉出去毙了,嘴上却还在为我着想。”
“你......”琼斯老脸骤变,竭力遏制着心头怒火。
瞿兆迪摊开两手,露着一脸无辜相说:“你认为我该知道被捕的原因,可那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说实话,我还真没搞清楚是怎么得罪了你们这些当权派。不提王鑫宇陷害我,向军委会隐瞒了我延期归队的申请,单说跳江那事,也算是我瞿家的家事,我说你们是吃饱了撑得没事干吗?连我处理自己家的事情都要被追杀?”
琼斯锐利的眼睛固定在瞿兆迪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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