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处和秘书处工作人员。
与斯科特表现的崇敬不同,在沈韵眼里,那块美丽的玻璃忽然变了形,得知它存在的意义后,象征和平的颜色就成了绽放在死神华丽披风上的死亡之花,假若她敢于冲上去扯下那件披风,空难制造的十几道灵魂,是否会带着厉啸声被释放出来,告诉活着的人们,死亡是一种怎样的气味?
“孩子,你在想什么?”见她发呆,罗伯特慈爱地问,其实是在用婉转的方式催她快点走。
“没什么,我只是没刚才那样胆怯了。”沈韵回答。
“啊,那好极了!恭喜你我的孩子!”罗伯特赞许地鼓励她。
斯科特听了,仅不屑地砸砸嘴,摊开两手做了个既鄙视,又显得无可奈何的动作。
联合国大会堂一共三层,分别占据这栋大楼的第二、第三和第四层。给抬高的演讲台正对各成员国代表坐席,给人以强烈的进入者刚刚就坐,就已经针锋相对的碰撞感。
大会主席坐在演讲台旁边,他的左侧是主管各类事务的联合国副秘书长,右侧是联合国秘书长。
站在会场的门口,等待内外引导人员交接时,罗伯特指着三层楼座上方的平台说:“那儿的53个位置,是留给新闻媒体的专供,还有5排共280个位置,安排给公众人士。今天的会议上,那几百个座位估计得空置了,因为这是仅限各国内阁成员参与的秘密会议。”
沈韵听了没啥反应,斯科特却烦躁地连哼哼好几声,很为他那张老脸不能出现在千家万户的电视屏幕上懊恼。
此时离会议正式开始还有10分钟,但各国政要或政府代表基本都到齐了。通过罗伯特耐心的解说,沈韵还知道了这间长165英尺,宽115英尺的殿堂可容纳192个代表团,每个代表团被分配6个座位,所有座位加起来共有1321个。除去固定在会议厅地面的,部分位置也安置在了大会堂后的梯形平台上。总之不管坐在哪里,是高还是低,都不影响椅子里的人关注那张演讲台。
罗伯特说到此处,斯科特的哼哼声才变得舒服,就好像他已经威风凛凛地站在演讲台上,面对一千多一脸虔诚的听众飞扬那一身未老的激情。
望向会场里密密麻麻的,各种颜色掺杂的人头,沈韵回想自己是怎样从北京交通台那间小小的深夜直播间,走到这全世界瞩目的会议厅来的。或许起因是父亲,因为父亲是太空军的灵魂人物,是光大陆的奠基人,可她是沈韵,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立场,无需在众目睽睽的逼视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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