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对我这做儿子的了解得一清二楚,知道我怀有的是这样一个志向,是否还说得出这句话?我世界里的明灯,就仅剩了尼采那一盏,他是永远不会熄灭的,并且无时无刻不在我耳边重复两个字:战斗!
父亲去世半年后,我和紫倩结婚了,本来要等一年孝期满才办喜事,可她怀孕了。
因为我的关系,她不但没能顺利从斯坦福毕业,还与父母闹得极不愉快。他的父亲直接就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不是好东西,说紫倩瞎了眼,迟早有一天会给我这种觊觎他姚家家产的白眼狼害死。
哎,就和承包下白松煤矿一样,他父亲的眼光总是很准。
回国后,我果然被中科院宁波分院破格录用,成了一名光谱技术分析员。鲍威尔尝试用各种方式与我联系,但那个年代信息封闭,没有手机,手提电脑是稀罕物件,写信还是人与人之间缩短距离的主要方式,所以我想对他隐身,毫不困难。
不过中科院的工作,对我而言只是个跳板,我可不会做什么研究员。要想做成功的战士,首先我得做成功的商人。
紫倩和我结婚没几年,她父亲就死了,别问我是怎么死的,这里再重申一遍,杀人越货的坏事不到逼不得已,我不会碰,我不想给逝去的父母蒙耻,但如果只是气死一个人,并不触犯刑法。
她爸爸死后不久,母亲也没了,姚家就紫倩这根独苗,顺理成章的,白松煤矿就成了我瞿家的产业。但我没急着把煤矿业主换成是我的名字,靠老婆发家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我宁愿躲在紫倩身后,由她指派信任的人做矿长。我嘛,收钱就可以了。
打下良好的经济基础后,我没按照鲍威尔的要求,为他在深山老林里修建实验室,而是在上海买下一块地皮,开始了研发光伏发电设备的生意。
这些年里,外星人入侵的迹象越来越明显,据说在许多第三世界国家,“占星师”这个职业发展得十分蓬勃,简直大有取代医生的趋势。得了绝症的病人,只要去找占星师占上一卦,回家没几天病就会痊愈。但也有少数人不是好了而是死了,一般人会认为他们是病死的,我却很清楚,他们是因为不愿投靠外星人,给复活者灭了口。
复活者在我眼里是地球败类,属于人渣中的人渣,我对他们避之唯恐不及。但得益于我渊博的哲学与物理知识,不少抵御外星人入侵的民间力量都愿意与我结交,其中最著名的,就是地球拯救者联盟。
这个组织由一名英国医生发起,基于其完善的网站体系,至今在全球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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