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当年在斯坦福时,让你跟着你老板我花天酒鬼混四年。”
红发青年名叫安道夫.卡尔福斯基,是日内瓦本地人,与瞿兆迪在斯坦福同了四年学。安道夫出生于日内瓦的普通工人家庭,家里虽然不穷,但也不富,要想像瞿兆迪那样用源源不断的金钱享受生活,他可做不到,所以一上大一,就和这位中国上海来的败家子结成了酒肉死党,从此跟着他吃香喝辣。
大学毕业后,安道夫回到瑞士,进入欧洲核子研究中心做了一名计算机硬件维护员。与瞿兆迪分开后,他最多只是从新闻里听到他的消息,两人私底下没再怎么联络。
最后一次,也是最具轰动性的新闻说,瞿兆迪为揭发他老子谋杀了他老娘,跳进黄浦江里淹死了,本该吃惊的安道夫不仅一点没觉得难过,还啃着薯片搂着啤酒瓶哈哈大笑,就像在看肥皂剧。
大笑不是因为他对那位酒肉老友冷酷无情,巴不得他早点上西天,而是就瞿兆迪那种天不怕地不怕,只要有本事,连天都能个戳个窟窿眼的性格,干出这种震惊世界的大事绝对有可能,干完后他也肯定死不了。
跳江?中国的新闻媒体恐怕还不知道吧?这小子哪怕大冬天跳进日内瓦湖,也能在冰下游好几个来回。要真有一了百了的雄心壮志,他干嘛不干脆利落地一刀拉了脖子,或者一枪崩了脑门儿?
“混蛋,快说你要我干什么?八号监控室有一台主机出了点故障,我得马上赶过去呢!”安道夫粗野地和他大学里的衣食父母打招呼,bastard仿佛真成了瞿兆迪的英文名。
“干什么?干拯救全人类,欺骗外星人的大事,就说你帮不帮我吧。”瞿兆迪把玻璃瓶放到桌上,用穿着大皮鞋的脚拨到安道夫面前。
正常情况下,听了这话安道夫该一笑了之,实际他却毫无开玩笑的意思,反而既惊恐又惊疑地问:“你这个家伙!你不会真见到了那些东西吧?”
“切!废话!”瞿兆迪的手往空中一挥,像是赶蚊子,“在斯坦福那间杜文博士呆过的天体物理实验室里,我不给你看了暗示他对宇宙暗物质做研究的记录吗?要不是他天真地相信了我老爹,又透露给他什么光磁技术,我那没人性的老子哪有本事召来黑母,又通过黑母从世界人民身上狂捞地球国难财?安道夫我告诉你,我把他的钱当沙子似的往外撒,不能给叫做奢侈败家,只能说是还钱,把他坑蒙拐骗的钱以消费形式还给社会。”
“你这个无耻下流的混蛋,为什么总能给自己干的坏事找出高尚的理由?”安道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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