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不会和解!而且更加可怕的是,目标是个小心眼,他是个只遵从内心喜恶来做事的绝对狂妄之徒,他曾今因为不满意奥古斯丁大帝没有受到审判就退位,自己冲进帝国首都去刺杀皇帝!”
说到这,这位心理学教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瞪着眼睛道:
“而在过去的几个月里,咱们每天都想着怎么搞死对方你说,目标会高兴么?”
话音未落
砰的一声。
一大泼的鲜血突然的溅在了心理学教授的脸上,他的嘴都没有来得及闭严,温热黏腻的脑浆冲蹦进了嘴里,糊在了喉咙上,味道像是一坨石灰和肥肉的混合物,其中还夹杂着一些硝烟味。
就在他的眼前,刚刚还跟自己说话的那名小组成员的脑袋已经被一枪炸碎了一半,颅骨崩开的碎渣子以及半面暴露在空气中的牙床因为震荡而不断的震颤着,鲜血咕嘟咕嘟的从颈部两侧的动脉里喷出来。
人们傻眼了,身体本能的朝着枪声发出的地方转过去,然后就看到一个消瘦的身影站在彩绘玻璃下方,手里还举着正在冒着青烟的枪。
那是夏洛克.
没有人知道这家伙是从哪偷偷摸进来的,教堂的过道里巡逻的士兵听到枪声,立刻冲了进来,不过几根触手凭空出现,准确无误的戳进了几名警卫的眼窝,撞开门的士兵没有来得及举起枪,又是几声清脆的枪响,几蓬血花炸散,尸体闷哼着倒下。
像是溜门撬锁的这种手段,对于一名侦探来说简直是必备的技能,跟踪隐匿的本事自然也是必修课,在古罗马法城严密的军事化防守之下,夏洛克都能摸进皇帝的官邸,更何况是在伦敦这个他呆了几十年的城市。
有人试图杀死我,那么自然要做好被杀的准备。
杀人偿命,这是硬道理,你杀不了别人,那是伱本事不行,该偿的命还是要偿的。
所以几分钟后,这座教堂里冒起了滚滚的浓烟,然后愈来愈烈,火焰漫过木质的桌椅,点燃了穹顶上绣着太阳花的白色幕布,席卷了庭院里的枯草,高温将彩色的玻璃烤的漆黑一片,街边的人们看着那汹涌的烈焰从教堂的顶端冲出来,慌乱的尖叫,报警,乱成一团。
‘铃~铃~铃~’
一辆正在行驶的教廷所属专项列车中,通讯电话响了起来。
审判庭大法官缓缓的接起了电话。
自从那场伦敦胜利广场的囚犯劫持事件之后,帝国整个的氛围一天不如一天,他身为司法机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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