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觉得莫名其妙,一个刚刚二十多岁的女人怎么可能犯下如此的重罪。
但是在连续好几天的密集报道之下,大家也渐渐的得知了真相。
摩斯坦家族是一个药品经销起家的小贵族,而茉莉则是他们家的小女儿,因为不满家族将经营权分给自己的哥哥,而产生了一系列极其扭曲的报复和嫉妒的心理。
她擅自将运送至前线的药品替换成不合格的制药废料,又将好的药品贩卖给地下收购商,以此大肆敛财,购置奢侈品,吸食致幻剂,甚至试图谋杀自己的亲人,以达到控制家族的目的,同时,因为其劣质药品,在前线导致了无数远征军的战士死于非命。
一些前线士兵持续呕吐,因药物作用全身溃烂,双眼充血,卧床不起,精神错乱的照片被刊登出来,还有三名前线增员的神仆因为药品的救治不及时而惨死于医疗室之中,所以,罪犯也亵渎了圣光,反正一时之间,一个罪大恶极的女性犯罪者形象被描绘的淋漓尽致。
人们甚至都没有想到,如此多的违禁药品运输,必定要经过无数道工序以及许许多多人的配合才能完成,而到达前线后,又需要多少人的‘视而不见’才能分发到远征军战士手里,期间牵扯的人却没有任何的报道,似乎全部罪名全都倾注在了一个女人的身上,这种带着鲜明指向性的罪责报道肯定是有问题的。
但是大多数市民都不会在意这些,富人就该死,敛财者就是天然的有罪,这种想法在越穷的人群中,表现得越赤裸。
所以,一个没什么名声的贵族审判,就好像是曾经的菜市口斩首一般,吸引了无数人的观摩。
当日,正午12点,天空上的阴云很应景的早早就遮蔽了太阳,似乎它能做的,也只是不让这可笑的冤屈展现在青天白日之下而已。
一辆押送犯人的运输车驶过长长的街道,在审判庭大法官的命令之下,整个伦敦胜利广场周围已经安插了大量的裁决司人手,在一些建筑的阴影处,被塑胶布料覆盖着的车厢之中,躺着不知道多少恶魔,静静等待着目标的出现。
“调用这么多人,是不是有些孤注一掷了?那家伙明摆着知道咱们在这里埋伏他,怎么可能真的来自投罗网?”在一座正好能俯视胜利广场的高塔之上,几名负责远距离侦查和狙击的士兵小声嘀咕着,为了这次行动,审判庭特意的申请了只有在远征前线才会使用的远距离通讯装置,甚至还连夜在一栋建筑的顶层搭建了一台信号传输仪器,就是想让各个区域的人能够快速的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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