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昱好色虚伪,满口仁义道德,却行最恶心之事。
以扶云卿对他的了解,祁昱绝对不会出手救何婉婉,只会作壁上观,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果真,祁昱摸了摸鼻尖,有些不自然地讲:“云卿啊,这既是你的家事,本皇子就不便旁观了。都、都散了吧,别看了。”
随后,祁昱又拍着扶云卿肩膀,棱模两可地说道:“云卿啊,我们成亲在即,伯父刚死,她毕竟是你继母,若此事传出去便是天底下最大的丑闻,就看在我们即将成婚的份上放过她,息事宁人吧。”
死了怪可惜的,好不容易找到这么合口味的尤物。祁昱哎了一声。
扶云卿冷冷静静地盯着祁昱这张脸。
前世她总觉得女子出嫁,夫君便是天。
祁昱喜欢温柔女子,她便装得柔弱不能自理、说话慢声细气,装到连她自己都忘了,她舞得动八十斤红缨长枪。
重生一世,她才明白,是她错了!
女子不该以谁为天,而该活成自己的天,才不会被背叛愚弄。
祁昱被扶云卿盯得心里发毛,不悦地试探:“你总不会以为我与你继母有什么吧?我们在阁楼里真的只是议事,绝无其他!我是什么人,你继母是什么人,怎么可能!你别胡思乱想,本皇子最爱的是你!”
若是往常,祁昱只需三五两句,就能把扶云卿哄得晕头转向,毕竟她思想固执,认定一个人就无底线相信一个人,哪怕他女人成群,扶云卿都毫无所知!
可今日却不同,扶云卿只是冷冷笑了一声:“九皇子,慢走。”
留着这条命,慢走。
今日先收拾继母,改日再找你。
毕竟祁昱是皇帝宠妃瑜妃的独生子,她冒然动他,不仅不能全身而退,还会让家族背上灭顶之灾。
待宾客散去,扶云卿坐在院中央的藤椅上啃着桃子,一边凝视地板一边思虑事情。
小刻后,内堂传来撒泼打滚的女人哭喊声,还有玉瓶器物的掷地破碎声。
她便知道,何婉婉要发疯了。
扶云卿目光骤然变冷,啪地扔了桃子!
云容婆婆面色铁青,一边走来,一边愤怒汇报:“大小姐!如您所料!半点都不假!何氏身上尽是那肮脏痕迹,啊哟喂,真是脏了老奴的眼!”
扶云卿刚踹开内堂的门,便听见何婉婉在发疯咒骂:“扶云卿你陷害我!你诬陷我!你不得好死!”
扶云卿就知道这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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