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
不知道其他人能感觉到么?
即使府西罗与大家共处一室,闲聊谈笑,他也总像是站在离人群一步之遥的地方,分出了一部分的神,用来看着时间是如何被人声与面容承载着,一点点流走的。
当阳光下的朋友们说起一件什么有趣的事时,他会站在斑驳疏离的树影里,轻轻地露出一个微笑。
如今重新醒来的府西罗,依然觉得生活中处处充斥着折磨他的尖锐石子吗?
林三酒意识到,自己还没有问过他这个问题。
可能是因为她腹中的问题实在太多了,它还没排上号。最近的疑问,就是图书室里的“异样”——她绕着图书室转了两圈,最后也只能百思不得其解地关上门,把疑惑收进了心中暂时没有解答的那一个文件夹里。
那一个装满问题的文件夹,都快被挤炸了。
“那么我们准备准备,就出发吧,噢,对了,再去问问皮娜她们去不去。”波西米亚很积极,第一个跳起来,“春游是不是要带吃的东西?我们有篮子吗?没篮子可不叫野餐。”
她的知识都积累在莫名其妙的地方了。
皮娜装睡的功夫很一般,但好歹算是把意思传达到位了:她还没准备好露面,尤其是还没准备好与“离之君”共处。
大巫女见多识广,伤势未愈,怎么会对一个小村庄旁的海感兴趣,当即一口就回绝了——或许也是希望有人能留下来陪一陪皮娜吧?
当一行人浩浩荡荡走进凤欢颜居住的小村庄里时,那姑娘是结结实实地给吓了一跳;她似乎远远就听见了众人的谈笑交谈,提前拉开了门,探出了半张脸来——哪怕是进化者的女儿,在乍一看见这么多进化者的时候,也没忍住动物本能的一惊,不由自主低低叫出了一声。
“别怕,是我们。一起去海边吗?”林三酒冲她露出了一个笑,扬手招呼道:“我们在去春游的路上。”
“春……游?现在不是夏天吗?”
凤欢颜茫然地扫了一眼众人,在看见黑泽忌的时候,明显瑟缩了一下。她小声问道:“怎么好像每过一天,你的船上都会多些个人呀?”
“啊,借你吉言,”林三酒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春天夏天,有什么区别嘛。”
凤欢颜似乎完全不知道该如何作答才好了,半张着嘴站在门里。
“我们给你带了些东西,”余渊说,“你一个人生活,肯定有不少困难的地方吧?”
没想到的是,凤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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