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比你们更适合的人选了……”
“我很愿意帮助他。越是这样特殊的孩子,教养起来就越需要专门的知识。”养父说,“我也认为,没有比我们更合适的人了。”
在他们走出院长办公室后,他们紧紧地拥抱了好一会儿。
我也对养父母的仪表十分满意。他们并不是天生多么美貌的人,然而他们的气质,谈吐,举止,都和我当时在福利院里见过的其他人不同。养父戴着金丝眼镜,说话沉稳,外套手肘上打着皮革补丁;养母身姿挺拔,目光柔善,在与我说话时似乎有着无限的耐心。
他们的宅子,也是我后来十几年的家,是一处与主人同样低调、沉稳的老房子;家具并不华丽,但是每一件都沉甸甸地,有不少年头了。养父在楼下的书房,同时也作为接待病人的咨询室;养母并不执业,只是和他在同一所大学、同一个专业里教书。
房子里永远不缺来来往往的朋友、学生与病人们;多出一个孩子之后,或许是出于礼貌,他们也总是对我称赞有加。
“看起来就像是老天专门给伱们准备的孩子,”在以为我听不见的时候,养父的老朋友打趣说。“跟你们的气质举止简直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福利院的孩子怎么会有这么好的教养,你们花了不少功夫吧?”
“他真的好漂亮,我很少看见这么好看的小孩。”一个女学生喃喃地说,“他长大以后,不知道要伤多少女孩子的心……”
“他还相当聪明,”养父都忍不住骄傲,对客人说:“我为他做过一套儿童的智力测试,对于一个学前教育几乎为零的孩子来说,他的表现非常惊人。”
养母那时只是面含微笑地听,并不加入到夸赞我的行列中去。有一段时间,我以为她对我的观感并没有那么好;这真的很奇怪,因为在福利院的时候,她似乎是真心为了能领我回家而高兴的。
为了不被再次退货,我加倍地对她好——一个小男孩能做的,赢得成年女性好感的事情,你当年作为一个父母双全、无需刻意讨好的女孩,可能想不出会有多少。
我为她摘过邻居家的花;在她来查看我的时候假装睡得迷迷糊糊,叫了她一声“妈妈”——这种称呼不该一上来就用,要用在刀刃上,才能起到效果;我偷偷为她的绿植和盆花浇水,但是当然了,每次都会被她看见。
除了懂事之外,偶尔一点别扭、脾气也是必要的;有时只有养父能哄好我,有时只有养母。我后来悄悄向后者增加了一些倾斜,为了让她知道她对于我的重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