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丸嗣舔了一下干燥开裂的嘴唇。自从从俱乐部桌边起身开始,他今夜一直滴水未进;直到现在,他感觉到了喉咙里枯痒的渴望。
“不需要,”
他假装没有听见康斯汀奈那一声拉长的、失望的“噢”。他伸手解下腰带,将皮带另一头递给她,说:“用它系紧胳膊。”
他能感觉到,她的手握住了皮带,指间对它的每一下翻转抚摸,都透过皮带传到了他的手上。他不能转头看,他只能一直盯着面前翻滚的黑暗。
“在系上它之前……我想问问,谁第一个上去才好?”
“我来吧。”院丸嗣压下了一声喘息,说:“我已经看腻这团黑暗了。”
“那么,你不能系在手臂上。”康斯汀奈笑着说,“你把它系在脖子上。”
“为什么?”
他在问话时,已经重新抽回了皮带,近乎温顺地将皮带在自己脖子上绕了一圈。
“虽然这条通道是为了逃生用的,我还加装了方便攀爬的扶梯……可是它本质上毕竟仍旧是一条通风管道。你爬上去之后,如果一缩头,我在下面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她像叹息,也像调笑似的说:“我一拽,你就不得不伸出头,我才能放心,是不是?”
当黑色皮带扣针穿过孔洞,在他喉结下方系紧的那一刻,康斯汀奈的声音像是从梦里传出来的。
“乖狗。”
院丸嗣没忍住,一把抓过她的胳膊,将皮带另一头绕过她的手腕,死死系进了她的皮肤里——他虽然看也没看她,手上却下了死劲,简直像是要切断她的血脉一样,让康斯汀奈的声音都痛得发起了颤。
“没有必要系一个死结嘛,”她抚摸着手腕上的皮带,笑着问:“你现在放心了吗?”
院丸嗣深深吸了一口气,视线慢慢从那团黑暗上一路上移;随着他抬起头,他的目光终于完全脱离了黑暗,落在了天花板上一个黑洞洞的方出口上。
皮带扣压在喉结下,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落。
他从逃生口上转过眼睛,落在了康斯汀奈的侧脸上,一半是光,一半是深渊。
她正望着化妆室里的黑暗——她竟然没有转过头,任黑暗席卷上来,吞掉他们两个,反而叫他隐约有点惊奇。
院丸嗣伸长手臂,果然从出口边缘摸到了简易梯的把手。
“我要拉梯子下来了,”他提醒了一声,看着康斯汀奈安静地往化妆桌边缘迈了一步。她的一只窄窄瘦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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