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河面,消失在河对岸的庭院深处里,就好像她在自己也不知道的情况下,转了个身。
怪不得进来的人都会有风险被困在这里。
别看那老头说,离开迷惑大宫殿的办法很简单——只要找到原路出来就行了——她才一进来,连一步都没迈出去,原路就已经不见了;要不是有毛衣线,她真连该怎么出去都不知道了。
站在桥上,林三酒深深吸了一口气。
“人——偶——师——”
中气十足的长长一声喊,响亮地盘旋回荡在宫殿上空,给旁边导师都惊了一个激灵。
“波——西——米——亚——”
她听着自己的声音远远传出去,徐徐低落消散在风里,却没有带来任何回应。这倒不奇怪;她什么时候能靠一声喊就把朋友们喊回来,她才会惊奇的。
“行了,”林三酒咕哝着,“反正不试白不试,万一呢。”
“现在要进庭院吗?”导师颇有点担心地问。
“我是来找人的,我也不是来闯关的……”林三酒看了看河水,在卡片库里翻找一会儿,掏出一支兵工厂的作战用手杖,好像是斯巴安不知道何时塞给她的。
这条河紧挨着城墙,沿着它向两侧伸展出去,一眼看不见头。如果从这条河上想办法,或许她能避开“游玩项目”,尽可能地保全自己的力量……
“你打算不上岸,从河里走吗?”导师看着她将手杖探向河面,问道。
“如果能沿河把宫殿走一圈的话,自然最好了,这条河看起来好像不是游玩项目之一。”林三酒盯着河水,说:“等我们找到了人,再顺着毛衣线往外走。虽然我没有船,但如果河也算是一条路的话,我们总能想到办法的,扎个木筏也行啊。”
被轻轻一触,河水平平常常地泛开几圈涟漪,水下似乎没有什么古怪,手杖也只是湿了个头。
或许真的可以——
导师拽了拽她的衣角。
“怎么了?”林三酒回头问道。
导师的眼睛根本没在她身上,他半张着嘴,直直盯着庭院——她顺着他的目光转头一看,也怔住了。
仅仅是刚才低头碰了碰河水的那几秒钟,庭院就不一样了。
她此前看见的是一片残垣断壁,如今却像是在瞬息之间被倒流的时光复原了:石柱正在一节节生长,裂纹一寸寸合拢,石膏逐渐恢复了颜色,断口重新圆滑,倒塌的柱子和破裂的花坛一个接一个地站了起来……然而这些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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