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盗章报数,今天只有500。真不该看评论,一盆冷水浇灭了好心情。话说我从上架那天开始就一直被人说高开低走、不如以前、越写越没劲……我知道我没法满足每个人的口味,但是这种评论有任何建设意义吗?有必要非塞到我鼻子底下吗?个人观感真没有那么大价值,因为一人一个感受,不说具体意见的话,没有任何意义。以后这种话自己留着吧,不用告诉我了。为了保护发言人我把该条评价删了,也免得搞得好像我在挂人似的。】
碰碰车场馆内的灯光,是常年亮着的,从不因昼夜变化而调暗半点。在这样的强烈光芒下睡觉,闭上眼后连眼皮里头都是白亮的,自然谈不上舒适——然而林三酒仍然像是一块遇了水的海绵似的贪婪地陷入了梦乡,汲取着每一丝让她得以复原的元气。
黑泽忌从不远处的台阶上一个翻身坐了起来,看了一会儿林三酒。见她仍然沉沉地睡着,他无声无息地站起来,走到了她的身边。
睡梦里的林三酒皱了皱眉毛。
忽地一下,他的右手成拳以高速破开空气砸了下去;从势道上看起来,这一拳若是砸实了,只怕林三酒连内脏都能吐出来。沉睡着的女人呼吸声顿时一促,接着她在硬拳碰上自己之前一个翻身,呼吸再次绵长起来。
黑泽忌眯了眯眼。
当他再次抬起手来的那一瞬间,空气中仿佛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忽然变得很难形容。尽管之前曾经打了一架,但假如林三酒此刻醒着的话,就会发现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动作:黑泽忌只是轻轻将手放在了空气里,接着,犹如在跟随着某种旋律似的,他一点一点地,空中画出几个幅度极小、却速度极快的诡异弧度,既快又慢地刺向了林三酒的脖颈。
虽然这个词听起来自相矛盾,却奇妙地很准确。
熟睡的女人无知无觉地躺着,一直当他的手指几乎碰到了她的颈动脉时,林三酒才猛地瞪大了眼,身后的骨翼微微一扬——黑泽忌的手停在了离皮肤毫厘之距的地方,对她皱起了眉。
刚从梦里骤然睁开眼的林三酒,一时还有些不清醒,也说不好他的表情是赞扬还是不满——
“……我要是不停下,你现在已经死了。”黑泽忌抬起嘴角时,雪白的虎牙一闪而现:“你是怎么发现的?为什么花了这么久才发现?”
林三酒可不愿意躺着回话,一撑地面坐了起来,肋骨间的隐隐余痛令她的眼角抽了抽;抬起头,她才有几分狐疑地答道:“……这不是你昨天教给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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