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夫人顿时怒了,“如此情形还不都怪你,想当初我刚生下女儿,便被人偷走了,你连你自己女儿都保不住,你还好意思说。”
对于曾夫人的怒气,曾静自然只能默默受着,不过他还是感叹道:“不过桑桑这孩子还是有大气运的,不说宁缺乃是夫子的亲传弟子,那位剑尊对她也是关爱有加。”
曾夫人闻言也是一阵唏嘘,若非谢无忧如此安排,只怕他们还一直和宁缺僵持着。
另一边,送走曾静夫妇之后,谢无忧回来看见宁缺在门口来回踱步,他和桑桑从小便在一张床上睡,以前他还没有多想过,但是自从谢无忧将这层薄膜拉开之后,他突然有些不适应了,特别是今天还当着桑桑父母的面说出提亲的事情,宁缺就更无所是从了。
对,就是这样,宁缺可不会承认自己是害羞了。
谢无忧无语的看着宁缺一副想进去又不进去的样子,内心当中也感叹,难道这就是男女之情的魔力吗!
就连以往十分果断的宁缺,现在也如此的‘矫揉造作’起来。
谢无忧一把拧住宁缺衣服的后颈,一挥手将门打开后,将宁缺扔了进去,再一挥手将门关上。
宁缺摸了摸自己摔在地上十分疼痛的屁股,摇头晃脑着,蓦然间与正坐在床上一脸傻笑的桑桑对上了眼睛......
谢无忧负手看向莫山山道:“让你看笑话了。”
“不”
莫山山说道:“不是笑话,我其实很羡慕无...无忧你与宁缺还有桑桑之间的感情。”
“我从小被师傅收养,墨池苑的弟子虽多,但是却没有这般的热闹与温暖。”
谢无忧走到庭院的门前,仰望夜空,莫山山的话让他回想起了自己。
其实严格说起来,谢无忧之所以一直跟宁缺还有桑桑一起,原因很多,理由也很多,但是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无论是宁缺这个‘老乡’也好,还是桑桑的救命之恩也好,他都可以通过其他的方式去帮助他们,可是他没有,究其根本是因为他与宁缺还有桑桑待在一起很开心,或者说他很羡慕宁缺和桑桑。
这话若说出去,恐怕没有人会信,以谢无忧的天资才情,以他的修为,无论如何看都不至于羡慕宁缺和桑桑。
宁缺与桑桑一个从小被灭满门,一个从小被人偷走,两人历尽艰辛好不容易才活到现在,即便现在宁缺已经是夫子的亲传弟子,书院的十三先生,桑桑的身世也明了,父亲乃是唐国朝堂之上的大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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