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赵容隐的儿子赵默谦忙向方少泽问道:“可有笔墨丹青?”
“有啊,没个别院都有,前面进门那处的书案上就摆着呢。”
赵默谦一刻都不敢耽搁,当下去取了过来。
咦咦?这是什么意思?
还等不及他多想,赵容隐孤苦狼嚎般的靡靡之音就响起来,方少泽那时想要捂住耳朵已经晚了。
其实吟诗作赋也是要一定抑扬顿挫的,可赵容隐就不,想怎么吟就怎么吟,作到兴致高涨处还能放声高歌一曲,哪怕是声不成调,也丝毫不影响他的兴致。
方少泽苦着脸听着,再捂上耳朵也无济于事,就好像听了开头就再也逃不了他余音入耳,在座宾客大家都默不作声,似乎都不敢说话了。
等他终于即兴做完,杨潼才如释重负 的放下双手,然后把赵默谦写下来诗句重新朗读一番,此情此景,只道是景如其字,当真好诗。
经过一番魔音拷打,再赏这一篇好文,竟是别有一番感觉。
见大家在杨潼诵读完后纷纷赞赏,赵容隐哼笑一声:“哼,不就是比我唱的好听么?不就比我长得好看么?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小白脸儿一个。”
大家抿唇,都含笑不语,等着杨老狐狸如何答话。
谁知道狐狸终究是狐狸,不仅狡猾,还沉得住气:“也就长得不好看的才嫉妒人的才华美貌。”
杨狐狸蹬鼻子上脸,赵容隐不乐意了:“谁嫉妒你的才华了?我满腹才华,有的是。”他不服气的拉过方少泽,跟他说闲话:“你这师傅好没脸皮,你知道他以前是怎的勾引人元泓的么?当初一穷二白,偏还想癞蛤蟆吃天鹅肉,在大街上看了元泓一眼就走不动腿,去那不仙楼门口蹲点儿要酒喝——”
杨潼也急了:“你别输不起呀,输不起就像造我的谣?”
“我哪里说错了?你分明就是想勾搭人家元泓,就你那酒量至于醉倒在地起都起不来么?对,他就是装醉的,人元泓心肠又好,见他这个臭要饭的醉在大街上怕他被冻死,竟然把人收留了进去,这还得了,杨老狐狸是什么人,你看看现在,元泓是不是就把自己交代出去了?”
“你才是臭要饭的,你会不会说话?你见过那个要饭的长我这么帅?!”
杨潼老是上前打断,明显不想让赵容隐再说下去,方少泽可心里紧巴巴的,他其实还正想听呢,真不希望杨潼就这么把话题给岔开了。
赵容隐可不吃这一套,今天非要把杨潼以前的事情给方少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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