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也不迟。
而且眼下青禾和温婆婆之间的成见太深,是时候拉开一些距离,让两人之间的矛盾逐渐淡化,本是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谁知道温婆婆竟然听了半截话去,开始误会他和青禾居心不良了。
可温婆婆却怎么都不听劝,饶是方少泽再怎么解释她就是不依,非要青禾承认错误不可,不过温婆婆不知道的是,这件事确实是方少泽的主意,跟青禾又有什么关系?她这样闹反而适得其反,让方少泽也下定了决心。
温婆婆,怕是真的不适合留在镜园了。
青禾在温婆婆的数落下几乎发狂,可对面毕竟是老人家,她没办法动手。
“够了!温婆婆你这样闹下去有什么意思?既然你觉得她容不下你,我也待你不好,那这样好了。”方少泽忍无可忍,说道:“一会儿我就去房里拿你的奴籍文书,把它交给你,以后你就不是我们家的人,要去何处,你自己说了算,这样总行了吧?”
温婆婆一听,更哭得来势凶猛,这次连鼻涕的挂在了脸上:“公子啊,你怎么能听这丫头片面之词就真的让我走人?将来你怎么向老夫人交代?”
方少泽气在头上,又听她拿老夫人出来压人,也不解释,反而顶了一句:“我自有交代,你无需操心。”
温婆婆闻言,又是一顿哭嚎,只差背过气去了,方少泽看了于心不忍,真恨不能崔胸顿足:“你怎么回事?我不过说两句气话而已,再说了,是你自己不听解释,说我们要赶你走,又怕我们随便安排了你,这不,我才还你自由身,今后你要走要留谁也拦不住你不是?”
“你们分明就是想把我安排给那段家的——”
方少泽崩溃了:“我们没有这么说!我说的是段师傅腿脚不便,青禾生意又忙,家里年轻人都要去帮忙做生意,就你偶尔还得空,所以让你去帮忙收拾一下,再浆洗些衣物而已,你想到哪里去了?再说了,要不是你今天莫名其妙的带人进青禾屋里,会有这么多事情吗?”
听又是因为青禾的事情,她可不客气了:“那哪里是莫名其妙的人,分明就是她们家二舅和舅娘,这丫头不认就算了,还把人打出去,我只不过一开始帮人引个路而已,这又怎么了?”
“温婆婆,这件事我们就别再争执了行么?”
“公子既然都提出来了,那为什么又不跟老奴说清楚?今天到底是怎么个说法?”
方少泽当真没法跟温婆婆说清楚了,他的意思不是很明白了吗?
两个选择,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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